双手被铐住置于头顶的齐淮和极为难耐的轻咬住唇瓣,任人施为。
作乱者却不中用,竟先行败下阵来。
最后还是叫戴粉手铐的人掌握了主动权,先前被压制住的冲动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
暧昧的声音较往常变得更加大声,也更加羞人。
紧实的肩膀上多了许多黑心兔子的牙印。
黑心兔子终是的黄心老虎捕获,反攻计划中途破产,反被狠狠欺负了一整晚。
……
第二日醒来之时,外头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满京城亦是银装素裹,鹅毛大雪仍旧纷纷扬扬的下着,较昨日夜里更大了些。
齐淮和小心翼翼的从床上起身,没有惊动另一个还在睡着的人。
出门上值的时候天都还是黑的,却也瞧得见外头白茫茫一片。
这样好的日子合该睡个大懒觉,然后待在家中温酒煮茶才是。
他却是雷打不动的要起来上值,真是牛马的命。
用完早食后,齐淮和在靴子外头套上府中下人提前给他备好油鞋,防止在外头行走沾湿鞋袜。
打着把油纸伞就走向了马车,开始了他牛马人的一天。
仿佛昨日赵奉的事不曾发生过,但只有他自己明白,真正的从龙夺嫡才将将开始。
——
又是一日早朝过后,任谁也没想到空置许久的安东军主将的位置竟落在了破落户诚意伯身上。
倒是符合萧洋的处事原则。
诚意伯刘善长,刚及弱冠。
他父亲原就是安东军副将,算作是军中老人,很有些威望在身上。
早些年因着领兵抗倭战死,刘夫人惊闻噩耗,没多久也跟着去的。
那时刚满十六的刘善长就这么接下了偌大一个伯爵府,苦苦支撑至今。
前两年刚出了孝便被萧洋赐了个军中的闲散官职,不想如今被砸了这般大一个馅饼。
一时间成了京中炙手可热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