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淮和冷笑一声。

“赵奉,我觉得你还是没认清你如今处在什么境地。”

“安东侯府既然已经决定将你灭口,你又为何还要替你的老东家守着这些见不得人的秘密?”

“就算我如今将你放出去,就凭你这双废了的手,你又能逃到哪去了?”

“身负残疾,还身无分文。

凭借安东侯府的手段,找到你灭口只是时间问题。”

“若是你告诉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可保你一条生路。”

“你也不用担心我出尔反尔,我可不像我那位父亲。”

“当然,你也不用担心我将仇算在你身上。

我知道你也是听命行事,不至于找你一个手下的麻烦。”

“单看你要不要同我做这个交易。”

赵奉眼中闪过一抹暗芒,这人居然已经猜到了大概,如今只是找自己确认。

可他仍旧担心。

“小公爷,我知您是一言九鼎的君子。

可我不同,我就是只阴沟里抢食的老鼠,活的就是条烂命,也只有这一条烂命。”

“您问的事儿我可以告诉您,但您必须发誓,我说出那些事后会放了我。

否则,不得好死。”

说这话的时候,赵奉眸光幽深的盯着齐淮和,等着看他的反应。

他干的都是杀人的营生,也活了这么些年,虽说不算聪明人,可到底还是有几分看人的本事。

眼前之人一看便是重诺之人,信奉誓言。

当没有别的约束之时,誓言便是约束。

齐淮和有些无语的笑出声:

“你似乎没有同我谈条件的筹码,我为什么要发誓,你只有我一个选择。”

“想必你也很清楚,当年的大致情况我已经猜到,只是找你确认罢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就一定要你告诉我?”

齐淮和冷冷的看向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赵奉这会儿心跳的极快,大冬天额间的汗止不住的流。

刚想如何同对方谈条件,却见齐淮和直接上前用匕首在他脸上用力一划。

皮肉翻飞,与之前脸上的旧疤呈交叉状。

“啊!——”

赵奉被这突然一刀划的惨叫出声,下一刻就被齐淮和用布团堵住了嘴。

门外经过的洒扫婆子乍一听见这么一声,忍不住上前问了嘴守在门口的许淮平。

“二郎君,里头可是出了什么事?”

许淮平却是一脸镇静,脸上还带着笑意,哪有什么事,是大哥在干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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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大哥练武受了伤,正在里头涂膏药呢,你去别处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