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本宫差人给你送些上好的药酒?”
“可别耽误了你与皇妹绵延子嗣啊。”
其余三人皆是眉头紧蹙,堂堂一国储君,说的话却是这般不堪入耳。
甚至不顾及场合,也难怪程老头恨毒了这狗太子,干的都不是人事儿。
萧宝嘉哪受的这气,平日里这位太子皇兄就没个正行,她都懒得搭理。
若是真做的过分了,也不用她动手,父皇就会给她出气。
可今日这两口子明显是冲着自己驸马来的,一个个阴阳怪气的很。
“皇嫂这话说的,本宫的驸马早便过继到了齐国公府,与你侯府有何干系?”
“这事儿可是父皇亲自指定的,可是安东侯府对此事有什么怨言?
不若等父皇来了,本宫帮你同父皇说一声,好叫他也知晓些安东侯府的心思。”
“你!”沈婉眠被萧宝嘉一怼,气的想骂人。
可一想到这人是梁帝的心尖尖又不敢作声了,惹谁也不能惹这位主儿。
她恼恨的是她那位名义上的大哥。
如今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安东侯府嫡长子过继到了齐国公府,如今的世子原来不过是个贱妾生的庶子。
这也便罢了,偏生还攀扯到了她头上,说起她的是非来。
说她也是贱妾生的庶女,根本不配为太子妃。
哪里能不恨。
死便好好死,偏生叫他命大活了下来,搅得她安东侯府不得安宁。
真是个丧门星!就该死在外头才好。
“皇兄你也是,本宫的驸马跪不跪的干你何事。
那是父皇心疼本宫,想给本宫的驸马立立规矩,又不是驸马真的做错了什么,犯得着叫你在这说嘴。
也别打趣我二人绵延子嗣,你还是先顾好自个儿吧。
后院里头的姑娘小倌都快开枝散叶了,这么些年也不见你替皇家开枝散叶。
你也别讳疾忌医,还是得多看看大夫的好。”
“萧宝嘉!”
“你就是这般同你皇兄说话的吗!懂不懂尊卑!懂不懂规矩!”
这话着实将萧宝卷说恼了,即便子嗣一事是他刻意为之,但叫萧宝嘉这般扯到明面上来说,无疑是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踩在地上摩擦。
说着说着气性就上来了,想上前推搡萧宝嘉,被齐淮和一把挥开了去。
娘子先才为自己说话的样子可真好看,齐淮和恨不得将人抱回去亲两口,哪容得这脏手推他娘子。
萧宝卷更气了,上前就要和齐淮和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