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古诗界新增一个谐音梗。
许淮和只能耐心解释,总不好叫人误会成猪食,不然他怕板桥先生从土里爬起来用猪食砸死他。
“是扎根在石缝中的竹子——竹石”
“原始如此。”韩侍讲了然的点了点头,“是个好名字。”
明明也才二十七岁,这副做派倒像极了四五十的老学究。
“你的风骨本官看到了,还望你在将来无论是读书还是为官,都能一直保有这份风骨。”
“本官希望来年能在京城见到你。”
“多谢韩大人提点,学生谨记于心!”
其他举子这会儿眼睛快羡慕得喷火,可也明白这份专属青睐是许淮和应得的。
换做是他们在韩侍讲那般高压的问话下,别说作诗了,没紧张的哭出来都是好的。
这也太吓人了。
这事过后,韩侍讲没再多留,径自离去。
众人这才真正放开,一个个凑上前来敬许淮和的酒。
这怎么受得了,许淮和忙推脱说是家中亲人在等,拉着崔兰生与张求知这两个“亲人”匆匆告辞离去。
“缘齐,你这就有些不厚道了。”
崔兰生一出来就开始嘟嘟囔囔讨伐。
张求知也拧着眉毛附和:“没错,你诗词都作的这般好,可我二人却是今日才知晓。”
崔兰生更是越说越来劲:“我先前还同你说那纤云弄巧写得如何如何好,你还同没事人般应和我。”
“这会儿想来,你当时不定怎的在心中笑我呢。”
“气煞我也!”
许淮和:……糟了,友谊的小船遭遇了风浪~
要翻!
“哎!怎能如此说呢,我又不曾故意欺瞒你二人。”
见崔兰生狐狸般的觑着他,许淮和又道:
“真没骗你二人,我这些诗词都不是我自个儿想的,全是晚上梦里那些个入梦的仙人诵出来的。
我听着觉得甚好,便记在了脑中罢了。”
张求知:“缘齐,我觉得你还不如说你这诗词都是路上捡的呢。”
许淮和:……他也想这样说~
“其实我说的是真的,你二人又不是不了解我的诗才?”
“如果我诗才一向了得,我倒是巴不得如此,读书人声名远播不是于科举一途更为有利?”
“我也不知怎的一回事,可能是我恩师当年逼得太狠了些,几乎日日叫我作诗,以致于我晚上梦里都是作诗。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有时候做梦就会梦到有人在我脑中诵读,且俱都是些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