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噢~,在下觉得张兄这首诗作的极好。”
具体好在哪他不知道,总归吹捧就对了。
张展榜闻言果然脸色好看不少,可两片薄唇上下一碰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许淮和想打死他。
“多谢许兄抬爱,在下久闻许兄诗才,不知今日能否一赏?”
许淮和面上笑嘻嘻,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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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就不献丑了,吃菜吃菜~”
本以为都这般说了,对方应是会看人脸色自行退开才是。
没成想这张展榜见韩侍讲看过来,又想到许淮和这推脱的态度,登时就想踩着许淮和在座师面前露个脸。
“今日鹿鸣宴,许兄作为此次乡试解元,理应为我等作表率才是。”
“若是解元都不留墨,那我等又怎敢献丑。”
这话一说出来,别说是坐在旁边的崔兰生等人,便是其他桌的人也都纷纷停下交谈看了过来。
许淮和没想到,这人好歹也是乡试经魁,心思竟这般恶臭。
自己又不曾得罪他,何故将他架在火上烤。
若如他所言,今日他许淮和若是不作出一首诗来,那别人也都没资格作诗了。
可要是作了,那便又意味着他认同了对方说的话。
怎样做都里外不是人。
崔兰生显然也看出了这人的心思,开口便怼了回去。
“张兄何出此言?鹿鸣宴举子留墨历来都是雅事,在场的各位俱都是人中龙凤,如何说是献不得丑?”
崔兰生说完眼神不善的对上张展榜的视线,好似在说——
你敢把我好兄弟架在火上烤,那就别怪我也把你这个狗东西架在火上烤!
见崔兰生回怼,张展榜面色一僵,而后又笑着应道:
“崔兄说的极是,是在下失言了。”
“在下本意是想见识一下许兄的诗才,早便听闻许兄诗才了得,洪州府的学子甚是推崇。”
“故而趁着今日鹿鸣宴,在下便想讨教一二。”
说到此处,张展榜假装歉意的叹了口气:“终归是在下唐突了~”
许淮和一听,在心里啧啧个不停。
好一个绿茶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