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咱们先进屋。”林叔在一旁附和,将他们一一请进去,“屋内早已晾好了茶,大少爷和小少爷定也口渴了,此时约莫正好。”
一家人围在一起吃了多日来的第一顿午膳,吃得那叫一个香。桌上还有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菜。
“醉时鸭!是醉香楼的招牌菜!”
樊安林盯着那道菜双眼放光,嘴里忍不住流口水。
樊灵溪笑眯眯的解释,“知晓你爱吃,我特意让人去买回来的。”
“谢谢阿姐!”
樊安林嘴上道谢,可眼睛却一刻也不曾离开那鸭子,下一秒嘴里便塞满了鸭肉,鼓鼓囊囊的。
午膳用的差不多时,老将军担忧的问道:“我听说,你们最后一日遭到了贼人的偷袭?”
说到这里,樊安淮便放下筷子,点点头后与老将军细细道来。
听到最后张尘昭的决策以及他们的猜想,老将军沉思片刻。
“你们的猜测不无道理,可不没有证据,切不可妄言。”
“太子的决策也很对,在那种情况下,明哲保身最重要。”
“嗯。孙儿明白。”
“好了,你们都先回去吧。”
“是。”
老将军先一步离开餐桌,而樊安林还在大口大口的吃着醉时鸭。
老将军已走远,樊安淮这才问道:“溪儿,我们不在的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何事?怎的愁眉苦脸的?”
他一早便看出樊灵溪的不对劲,而樊灵溪从小到大只有自己受了委屈没有解决时才会对着自己哭丧着脸。
见自己终于有人撑腰,她崩溃的情绪终于决堤。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清儿…清儿落水了,我…我险些…险些没能把她…她救回来…”
“什么?!”樊安林连鸭子也不吃了,立马凑到樊灵溪身边,吃惊道。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推清儿下水。”
樊安淮眼中的火光冒出,他气得握紧拳头,眼见着手臂上的青筋爆起。
樊灵溪抽抽泣泣,“是…是林…林颜俏…”
“林家?!”樊安林的眼底浮起诧异,“他们怎敢?!”
樊安淮的面色敦实冷了下去,“清儿与她无冤无仇,她推清儿下水对她也没有好处,她为何要这么做?”
“其实…是我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