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宥辞当即便像个鹌鹑一样缩了脑袋,不再张口说一个字。
张尘毓箭术不好这件事吴宥辞是意外知道的。
当时是秋猎,吴宥辞在张尘毓的身后,一直不敢靠近,只是自己默默的陪着。却见他次次射出次次不中,当下便低低笑出声来。
张尘毓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有人拿这件事出来说,他自认为做的神鬼不知,却不想还是让人知道了。更是让最不想让知道的人知道了。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樊安林自己无聊的呆了好一会儿,想找吴宥辞说说话时,才发现不见吴宥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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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问樊安淮,“阿兄,宥辞哥哥呢?”
“喏。”樊安淮抬起下巴指了指台下,用眼神埋怨他现在才想起和自己说话。
“下一场是他,所以他先下去准备了。”
“这么快?”樊安林惊讶道。
樊安淮扭头用眼神骂他:你以为呢。
“小樊樊怎不问问我。”
秦凌深仿佛是那被抛弃的小媳妇,正哀怨的质问他。
不等樊安林搭话,秦凌深的大哥秦枫终于意识到自家三弟都干了什么,并一把将他拽回来。
“问你做甚?”
“你能否不去人家身边?还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诶哟,大哥。”秦凌深不服气道,“身份是能阻隔我们二人的吗?不能!”
樊安林一口茶直接喷出去,惊得瞳孔地震。
他何时与他纠缠一起了?灵活的舌头无形的刀,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啊。
这话樊安淮一字不差的高声说起,意指何人都心知肚明。
在场众人皆被樊安淮的话吸引过来,好奇的想知道发生何事。
秦枫此刻很想一拳头敲晕他,打包带走,让他说不出来一句话。
樊安林悻悻的缩了缩脖子,苦哈哈的表情告诉他们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谁都没出声,但只要观察一下这些人的表情,便也能猜出八九分来。
在众人互相从眼里看出懂得都懂的意思时,第七场比赛已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