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上官悠若被怼的哑口无言,支支吾吾的憋红了脸也没说出一句话。
“樊小姐不愿我们也不强求,孟小姐何苦扯到明善皇后身上。”副都御史夫人面露丝丝不悦,语气里带了些埋怨。
埋怨她在她们的地盘如此不给自己女儿面子。
孟舒清这是睁着无辜的大眼看向夫人,温和道:“夫人这是哪里话,若上官小姐没有这等心思,为何要说‘女子舞刀弄枪不像样子’呢?这不是明晃晃打明善皇后和大帝的脸吗?”
樊灵溪从不知孟舒清能说出如此吓人的话,连忙扯了扯她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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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件事可大可小,只看怎么利用。
孟舒清三言两语就定了上官悠若不敬明善皇后之罪,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过大多数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孟舒清也起身,眼神扫过全场,一字一句道:
“舞刀弄枪自古便不是男子的专属,女子同样可以。而灵溪姐姐更是大将军之女,这些自然不再话下。”
“可这些本事不是供人消遣看热闹的,正是因为有这些本事,才会杀敌不心慌,夺城不怯场。”
她的眼神最终停留在上官悠若的身上,“若不是将军府世代从军,替陛下守护江山,上官小姐焉能在这里调侃他的女儿。”
她明明是个弱柳扶风温柔淡雅的人,可她的眼神里却充满了坚韧。
樊灵溪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酸了鼻子。
空气中满是沉寂,副都御史夫人眨眨眼,率先打破这僵局,“孟小姐所言极是,若儿年纪还小,难免口不择言,不想竟让孟小姐动了气,合该赔个不是。”
说罢瞟向上官悠若,示意她赶紧起身。
纵使上官悠若再不情愿,还是慢吞吞的站起来,不情不愿的就要行礼,却被孟舒清打断。
“受这礼的人不是我,该是灵溪姐姐。上官小姐可别拜错了人。”
语毕孟舒清坐下,淡定拿起桌上的茶杯细品起来。
上官悠若都要哭出来了,与樊灵溪道歉的声音里都充满了哭腔。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孟舒清手里吃亏,可这是她最丢人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