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峰一行人还在府上焦急的想着办法救出沈慕循,却只听到大理寺少卿和苏小将军奉旨带兵包围了贤王府,还从南阳郡主的院子里头挖出了十几具惨不忍睹的尸体。
证据确凿,贤王彻底没了辩解的底气,只能任由他们将南阳郡主带走审问。
翌日,一道震惊全京城百姓的旨意自宫中传出,南阳郡主私用北国禁术,残忍杀害数十名无辜女子,陛下震怒,将其贬为庶人,褫夺郡主封号,三日后斩首示众。
贤王也因教女无方被贬出京城,远赴云州,无召不得回京。
自此,京中再无贤王。
因着贤王府出事,沈慕循倒是因祸得福,虽说受了大罪,可好歹保住了一条性命。
只是经此一事,沈慕循的名声大损,整个人也像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一般,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吃不喝,任谁劝都不开门。
沈母急得嘴上冒泡,大儿子那边还昏迷着,二儿子这边又出了事,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无措过。
“母亲,三哥可能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打击,您让他自己想一想,这边有我看着呢。”沈锦书挽住沈母的胳膊,贴心的劝慰了一句。
沈母叹了口气,将胳膊从沈锦书手里抽出,“希望如此吧。”
遇舟还没醒,她心里存着疑窦,实在对沈锦书亲近不起来。
沈锦书保持着手上的动作,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好似没注意到沈母疏离的举动。
她憋着气回到自己的院中,抬手就给了秀月一巴掌,“废物!”
秀月甚至顾不上脸颊的痛,砰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肩膀被吓的瑟瑟发抖。
“一定要赶在承德前面将那个人解决掉。”沈锦书话中带了狠意,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有凉月这么一个变故,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奴婢明白。”秀月连滚带爬的退出了房中,生怕慢一步小命就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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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宋知渝站在窗口,望着仍旧站在院外想见她一眼的沈遇舟,面上毫无波澜。
露白将披风给宋知渝披上,看着骤变的天色一阵感慨,“小姐,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