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识一场,也算是一种莫名的缘分。
如果叶临溪开口,她也会尽力相助。
两人打着哑迷,相视一笑,让站在一旁的露白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自家小姐在京城有了可以相交的好友,她自然也开心,跟着傻乐。
“我得回去了,日后若有机会,我定去府上拜访。”叶临溪看到不远处径直朝她走来的箫珣,脸上有一瞬间的慌乱。
留下这句话,叶临溪快步离开了宴席,步履匆匆,远去的背影都带着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生怕被身后之人追上。
正想上去抓人的箫珣脸一黑,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芒,他低声同太子说了两句,得了首肯,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越过宋知渝身侧时,还朝她微微颔首,漫不经心的语调中夹杂着丝丝恭敬之意,“宋姑娘。”
不等宋知渝反应过来,他便迈着大长腿走远了,满眼都是前方那个纤细娇弱的背影。
娇生惯养的小兔子怎么能逃得开虎视眈眈的雄狮呢。
箫珣上前两步便追上了人,如铁钳般的大掌牢牢握住叶临溪纤细的手腕,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手中柔软细腻的肌肤,眼底深处带着浓烈的欲色,像是要将眼前之人燃烧殆尽。
叶临溪猝不及防箫珣被扯着手腕带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身后的丫鬟也早已被男人打发走。
“你放开我。”叶临溪一脸紧张,手上不停挣扎,小心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生怕被人看见他们拉拉扯扯的一幕。
“你在怕什么?”箫珣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宽厚的手掌紧紧握住女子纤细的手腕,白嫩的腕骨与男人古铜色的大手交叠,一黑一白,一刚一柔,极致的反差强烈地冲击着箫珣的理智,脑海中紧绷着的那根弦狠狠拉扯着他。
他毫不怀疑自己再用点力,就能将这细嫩的胳膊捏断。
叶临溪见人都走远了,无人注意到角落处,稍微放下心,“表哥,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看见不好。”
“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箫珣笑的邪气,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故意曲解叶临溪的意思。
闻言,叶临溪强压住心中的慌乱,在男人异常炙热的目光下,硬着头皮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我们这样被人看见了不好,于表哥的名声不益。”
越说,她的声音越小,软糯的声线在强势的压迫之下带上了几分涩然,交叠在身前的双手攥紧,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