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自己没猜错,张岁问了一遍。
大哥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绞尽脑汁后迟疑地点头,“我听到的消息好像是这样的, 那乞儿说是也有数万,全国的乞儿都被运来了。”
这下不止是张岁惊讶了,几乎是听到这话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数万乞儿?你莫要骗老子啊,辣么多的乞儿哪里来的哦?还全国的乞儿,做啥子哦?”
“这是啥意思嘛?这到底是做啥子哦?不是说了让咱们去澄州安家乐业的嘛,那么多人够住不?”
“天了嘞,数万的乞儿,这一路乞讨过来嘞?我听说乞儿也是有帮派的,到时候会不会和咱们闹起来啊!”
这句话简直点燃了在场群众心里的火苗,纷纷恐惧地看向了张岁。
数双眼睛一同望来,张岁莫名地一一看去,干笑道:“我、我不知道啊,我没经历过。”
然后低着头捣鼓火堆里的几个地瓜。
今晚的主食就是烤地瓜,还是在曹家村拿的,空间里的舞姿到这会儿已经繁殖出三四倍了,估摸能吃大半年的时间。
烤地瓜这等美味,吃过第一餐必然有第二餐。
而这已经是第三餐了。
旁边大叔收了群众的眼神,搓了搓鼻子,试探地问:“我记得小哥不是会些武功嘛?听说还打跑过鬣狗,又能离了队伍安全回来,小哥本事挺大的吧?”
这是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了?
张岁和杜槐花对视了眼,舔着唇瓣无奈地说:“大哥说笑了,你看我,今年才十二三岁,就算是学武能学多少?我不过是运气好些而已,没有运气我什么也不是。”
“可我看到你在教他练武功,他还叫你师父。”有些人不服,指着周草说:“那不是武功是什么?”
“啊?哦哦哦,那是操,我在教他做操,锻炼身体来的,你们要是有兴趣。”张岁面上带笑,和蔼又大方的邀请,“可以跟我们一起学,能学多少就是自己的本事了,到时候要是能有些用也是你们的努力。”
那些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了。
简单晚饭后没多久,张岁带着周草去了空地。
渐渐的,身后的人多了。
张岁挑着细眉,先做个说明,“我就是简单的教一些动作,你们能学多少就学多少。只是学了却没用上。又或者用了还是输了,千万不要说我误人子弟,毕竟我只是打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