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失言，请陛下降罪。”

“传旨去吧！”朱由检丢下丢下一句话后，李若琏赶忙起身离去。

出了文渊阁的李若琏，越发感觉皇帝的龙威日盛，特别是在蓟镇打赢建奴后，皇帝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但是自己又说不出来。

而在文渊阁中的朱由检斟酌片刻后看向王承恩。

“大伴，给河南巡抚侯恂去密信一封，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另外，传朕口谕，赵率教动手期间，务必安抚好开封府之地百姓，不得有失！”

“奴婢遵旨！”

朱由检看着王承恩离去的背影，再次陷入沉思。

从自己嗣位以来，一连做下的事和杀的人，基本上能赶上洪武帝了，不论史书还是民间对自己的骂名不会少。

作为帝王，站在后世子孙的位置考虑，既然已有这么多骂名了，也不在乎多一个。

“孔家！等着吧！”朱由检抬头盯着山东曲阜城，眼中满是杀意。

···

长城外，漠南草原，集宁城。

“大汗！眼下我族情况已然处于危机之时！您要速速拿定主意才是啊！”

从蓟镇大战过去大半年时间，原本意气风发的林丹汗此时两鬓已经出现丝丝白发。

他刚听完苏和的汇报，整个人站在地图前，极为沉默。

现在的察哈尔在经历数次伤筋动骨的大战后，已经处于极度虚弱的时期，就在刚才。

苏和前往部族领地巡视归来，带来一连串的噩耗！

去年冬天，草原上下了数场大雪，积雪厚度甚至能没过成年人的大腿。

察哈尔下辖各部牛羊马匹冻死无数，甚至还有数千人被冻死在寒冷的冬天。

诡异的是，开春后，草原上接连两个月滴雨未下，地面干枯，牧草无法生长，整个察哈尔瞬间处于悬崖边，往后一步就是深渊！

“辽东可有回信？”许久后，林丹汗沙哑的声音响起。

“大汗，黄台吉给信说后金国内无多余粮草支援咱们，让咱们自己想办法。”

小主，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