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密室房门被打开。

三个汉子迈步走来。

“有话问你,好好回答,就能出去。”田荆抽着旱烟迈步走近。

“你···你他妈的谁啊?敢绑架我?你知不知道我爹是···”

啪!

范三拔话还没说完,脸上直接挨了一耳光。

“接下来,我问,你答,答非所问就收拾你。”

田荆面无表情的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小本本。

“你范家走私粮食、铁器给建奴的出关文书是谁给你们的?”

范三拔闻言,眼皮直跳:“你说什么建奴?我不知道?”

田荆也没抬头,再度问道:“给建奴传递情的报路线在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范家是正经生意人,没有私通建奴!”范三拔拉高的嗓门音量。

田荆斜眼看了后者一眼,靠墙站立。

“嘴硬,上刑,直接砸蛋!”

一旁候着的两个汉子二话没说,直接上前把范三拔吊起,拔下裤子。

其中一人左手拿铁块,右手拿着一个小锤子。

此时的范三拔直接懵了:“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有功名在身,我是大明朝学子,你们是什么人,敢对我动手?”

汉子压根不理会他,直接把铁块放在鹌鹑蛋的后面,举起锤子对着其中一个敲下去。

噗!

一声极为低沉的闷响之后。

啊···

范三拔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接着浑身抽搐一阵,头一歪,直接昏死过去。

“叫醒!”田荆面无表情的吐出俩字。

一个汉子转身提着一桶凉水,直接泼在范三拔身上。

“额···嘶···呼····呼···”范三拔被冷水激醒,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的冷汗伴随水珠落下。

“嗯,还没碎,你还有机会,回答我刚才的两个问题。”田荆嘴角带着笑意,瞄了一眼范三拔的裤裆。

行刑的汉子是从锦衣卫调来的,对力道的掌控非常变态,既能感受到最大的疼痛,同时还不完全砸碎鹌鹑蛋。

“我···我不知道,我范家是正经商人,没有···”范三拔强撑着还想狡辩。

田荆嘴角的笑意更甚,目光看向范三拔裤裆低声到:“行,先碎一个听听动静吧。”

行刑的汉子再度执行刚才的流程。

这次直接砸碎一颗鹌鹑蛋。

范三拔再度惨叫一声昏死过去,接着又被冷水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