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缊泞听到他说刘尊者,脸色微变,幸好这张脸不是原来的脸,稍稍放下心来。
刘清明听到有人,慌忙从地上爬起来。
他自小有个习惯,不爱睡床,小时候被祖父抱在怀里,稍大些开始修行,偶尔休息都是坐在地上。
将管用的素垫收起来,开门请人进来。
钱串子拉着虎子往弟子的屋舍走去,福徒居住之处在半山腰,多数屋舍都空着,他便随意挑了一间,里头没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杨虎子眯瞪着眼睛在桌上取了茶水,给自己灌下去,赖在地上不起来,钱串子拿他没办法,自己先睡了床。
这些日子担惊受怕,回到风云谷才稍好些,一闭眼就沉沉睡去。
杨虎子却不是安分休息的人,他也不知梦中见到何事,滚翻着翻滚着就滚到房门边,错手将一道门板给卸了下来,自己躺了上去。
钱串子一觉醒来,天光大亮,望向自己的同伴却觉得哭笑不得。
门板犯了何罪,被人卸下当床板,他预备叫醒虎子,发现他还压着一个福字纹定位盘和一本厚厚的札记。
福字纹定位盘,曾见过,印象很深,钱串子又翻开札记第一页,得知福字纹定位盘给虎子,札记是写给老大的。
“虎子,给我醒来!魏不语兴许没死。”
一刻钟后,两人商议出了结果,先去找虎子的师父李一乐,听听长辈的意见。
两人往山上赶,半路就见到一阵银光自锦书台升起,杨虎子从得知魏不语把灵器留给自己就不怎么开心。
“福尊他们带着人赶去界门。没几个人关心老大和我兄弟的死活。”
钱串子缩回脖子,闷闷道:“咱们自己关心就行,有关咱们兄弟的流言都难听,你以后少提起,把事放在心里,别总挂嘴上。”
“哪有空啊,你们两个,怎么一把年纪还看不透?”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
又有一个童稚的声音道:“他们都快哭了,爹爹是怄气前几日阿娘说你一把年纪,你逢人就要带出一句。”
“哥哥,你们比我爹年轻多了,该叫小小年纪。”
虎子回头,惊喜喊出“不苦大哥”。
辛不苦背着个大包袱,“没想到你们还记得我。”
“大哥这是去哪?”钱串子给小孩子掏出一包蜜果,又趁机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