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酒站在一侧,双手交握,乖乖巧巧的模样:“谢谢史哥。”
史岩瞧着三四十岁,却已经有了不少白发,大约是经常风吹日晒,他皮肤黝黑,瞧着不苟言笑,看向苏时酒时目光锐利。
他将手中的档案合上,站起身,对苏时酒伸出手:“长竹跟我提过你,说会所的监控就是你发给他的。”
两人浅握了下。
“他应该在路上跟你说了吧?那个练习生叫徐旌,进了警局直接就承认了,报复心理投毒,之前还投过三次,但应该是剂量都不多,反应出来只是兴奋一些,所以被害人应该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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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种行为,属于不特定人投毒,因此警方这边会以投放危险物质罪起诉他,不过尚未造成严重后果,所以应该会判三年有期。”
史岩说话做事都不拖泥带水。
苏时酒问:“那徐旌的干爹呢?他的上线找到了吗?”
史岩视线落在苏时酒身上一秒:“民警已经去敲门了。我带你们找个空的会议室,等他们把人带回来,我再通知你们。”
苏时酒:“好。谢谢史哥。”
李长竹和苏时酒又转战会议室。
这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个民警进来给两人端了杯水。
李长竹转悠了一圈,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实在无聊,忍不住凑到苏时酒身边:“大好时光和机会,我给你讲点八卦吧?”
“抱歉,小李总,今天忙。”苏时酒头也不抬。
李长竹皱眉。
忙?
有什么需要忙的?
该不会是苏时酒不想听他八卦,故意敷衍他吧!?
李长竹忍不住探头一看,只见苏时酒正拿着手机打字,指腹几乎在键盘上搓出残影,再看最上方一个加粗的标题——《丧心病狂!大学生投毒富二代后毫无负罪感,警察赶去抓捕时,正在家中呼呼大睡!》
顿了顿,苏时酒把“大学生”三个字,改成了“练习生”。
李长竹:“……”
李长竹迟疑道,“你是从UC退休下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