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回来后,顾殊钧也并没有去楼上吃药,而是跟他一起进了餐厅。
苏时酒叹了口气。
他沉默半晌,又开口问:“那你想公开到什么地步?”
“苏时酒,我说了,我之前是在犯病。”
顾殊钧表情不耐道,“顾家和苏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我的朋友和你的朋友也都知道,这已经足够了。”
他神经质一般重复道,“这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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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酒静静看着顾殊钧。
顾殊钧抬眸,视线凌厉道:“所以接下来,我不想再听到关于这个话题的任何内容。懂了吗?”
苏时酒“嗯”了声。
“至于你刚刚说的离婚,根据协议内容,那是两年后的事情了。还是说,你现在就想跑?”
顾殊钧的视线打量坐在他对面的苏时酒,嗤笑一声,“想得倒美。”
苏时酒:“……”
苏时酒心中茫然,想,这些他没说啊?
吃过饭,苏时酒消了会食,去健身房运动。
等出了一身汗,再去洗澡时,刚脱掉上衣,扔进脏衣篮,浴室的门却“啪嗒”一声从外面打开。
顾殊钧穿着整齐,一双烟灰色的眼眸中满是冷漠,他走进浴室,慢吞吞地撸起袖子:“苏时酒。”
苏时酒:“?”
苏时酒又从脏衣篮里把衣服捡了回来套上。
顾殊钧:“……”
顾殊钧咬牙道,“你没忘了,你还欠我三次吧?”
苏时酒一怔:“不对吧。”
他说,“上次不是已经……”
“哦。”顾殊钧面无表情地走向前。
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矜贵感,如闲庭信步般,行至苏时酒身前,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人,声音冰冷,“你今天说话不好听,竟然提到‘离婚’两个字,惹我生气了,加一次不过分吧。”
苏时酒:“……”
算了,纠结次数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