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出生后,爹觉得老宅住着拥挤,就盖了咱现在住的房子,老宅就分给了大伯和二伯。
镖局每次出活儿,爹都是最积极的,有好几次,他都是带着伤回家的,娘怕我难过,都是偷偷的抹眼泪,我知道,爹这么拼命赚钱,都是为了我能念书。”
“馨儿,你知道吗?我在私塾一年的时间,就成了先生最看重的学生,每月的测考,我都拿第一。”
“嗯,你真棒。”
“那是自然。”
“够自恋的,也就你有自恋的本事,小金库还一百多两银子了,你这个寒门学子可不穷。”
“馨儿,你是不是对寒门学子有误解,寒门学子多是没落的士族后代,或门第较低的世家子弟,或小有资产的地主子孙。”
“这么说咱家连寒门都够不上啊?”
“以前够不上,以后或能超越。”
“那穷人家的孩子岂不是有很多不能上学的?”
“穷人家也有省吃俭用送孩子去私塾识字的,读个几年书可以寻个账房先生做,要有资质好的孩子,会举全族之力供那个资质好的孩子读书,将来若能登科,就能改换门庭,回报家族。”
“难怪读书人地位高,供出个读书人太难了。李珏,咱们合作吧。”
“合作?馨儿这是何意?”
“你好好读书,争取考上状元,我努力赚钱,让咱们家再提高一个档次,咱们比一比,是我挣钱的速度快,还是你考上状元的速度快。”
李珏笑了:“馨儿果然奇思妙想,为夫应了,既然是比试,总得有彩头。”
“你年纪轻轻,老自称为夫,羞也不羞?”
“你我本就是夫妻,我本就是你夫君,也只在你面前称为夫,有何错?”李珏说的理直气壮。
“没错,你都有理,至于彩头,你怎么说?”
“我明年秋闱若是能中举,你当如何?”
温馨想了想说:“在你秋闱中举时,我赚够五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