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闭上的双眼，在王妃说完这句话后猛地睁开，眼里涌动着疯狂恨意。

都是贱人！都该死！

齐昭从未被人这般说过，一时间眼泪都控制不住流下来了，刚才他失态了，先生教导的礼仪规矩，他全部抛诸脑后，他实在是太生气了，这些人都欺负娘，他不后悔，只是还是委屈。

“昭儿，是娘对不起你。”陈氏沙哑着嗓音说道，眼泪在这一刻也终于下来。

……

海棠院。

乔容锦躺在铺着上好皮毛毯子的摇椅上看着话本，芙蕖小心的一口一口给她投喂着瓜果点心，面前是沁云绘声绘色的说着刚才落雁居发生的事情，听到大家说的戳心窝子的话，乔容锦心情颇好的放下了话本。

“那陈氏不得气出毛病来？啧啧啧！果然都是落井下石的好手啊！”

“可不是！奴婢都看到了，陈氏那眼睛里，嘶！那恨意可浓了，脸都扭曲了，给奴婢都吓一跳！”沁云虽是说着吓人，但是脸上却是兴奋得紧。

别说，她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