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汗,这是要去哪里睡?”萨仁娜让杜思珩躺好后,问伊德尔。
“他到隔壁之前为接熬其尔阿爸来家里住搭的小毡房睡,熬其尔阿爸不来,就搁置很久了,吃完饭的时候,那木汗说想去那儿睡,我就让他去了。”
伊德尔躺下抬手拍了拍萨仁娜的手背,让她安心睡下。
熬其尔爷爷就是伊德尔阿爸同一队军友的父亲,军友去世了,独留下熬其尔阿爸生活,无依无靠,伊德尔便有空就去看他,替军友尽孝心。
杜思珩想到那木汗的反常,吃饭的时候低头默默吃,都未看她一眼,现在晚上还搬到隔壁睡去了。
那木汗这是生气了?自己是玩脱了吗?她也没做什么过火的事情吧?
不过,他反应大才是好事呢!
虽然如此想,但她还是调整计划,不撩他几天,给他喘口气。
她勾起唇角,安心睡下。
另一个毡房的某人失眠了,一睁眼一闭眼,脑子里都是杜思珩的模样,他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得如此辗转难眠?
可能就因今日的一个“负责”,让他埋藏在心底的种子生了个根发了个芽。
……
“女儿起床,外面乌木棋正在等你呢。”萨仁娜从外面走进毡房,叫醒杜思珩。
“唔,好的额吉。”
杜思珩睁开眼,缓了缓,起身。
见她醒了,萨仁娜的声音又传来,
“女儿,你哥哥给你打好了洗漱水在床边哈,额吉去摘点野菜。”
杜思珩在萨仁娜出毡房门时,问出口,“额吉,阿爸和哥哥呢?”
萨仁娜放下毡房帘回复杜思珩,“你阿爸去看敖其尔爷爷了。
你那木汗哥哥给你暖好水,见乌木棋来了,让她骑马带你去那达慕,他骑着察哈利干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