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侯长请起!”江洛浔自此改称林大贵为侯长,这是正式任下的他的意思。林大贵听了这个称呼也是美滋滋的,这可比林大当家的顺耳多了!
第二天,三千将士骑在马上疾驰在官道上。被打散重新调整了队伍,每个人一边打马飞奔、一边默背军规:令行禁止、军令大于天,私自行动者——斩!违抗军令、泄漏军情者——斩!不听号令、临阵脱逃者——斩!劫掠百姓、奸淫妇人者——斩!酗酒滋事、聚众斗殴者——斩!造谣惑众、动摇军心者——斩!谎报军情、与敌私通重者——斩!
中午打间休息的时候,单二叔等人就摆开龙门阵讲述先燕王带领大军抗击靼挞人的事,一天下来,江洛浔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这三千人已不似昨日如散沙般的状态,这个队伍的精气神都上来了。其实这也很好理解,昨日他们都是各自为营的土匪,今日已经是她燕家军的一员了!虽然原本的队伍被打散,可是他们都有了新的凝聚力,紧跟着各自的伍长、相互较劲、都希望自己所在的队伍成为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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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这种凝聚力,江洛浔的心是火热的,这才是她江洛浔要过的日子!
京城外官道上。
周时晏带着户部的人马,身后跟着他爹周震拨给他的亲兵押送整整十万担粮草前往北地。押送粮草的队伍行进的并不快,周时晏坐在马背上心里不由得一阵忐忑,他能把江洛浔带回京城吗?
“周世子有心事?”户部的押粮官郁成泽打马追上周时晏问道。
“郁大人还是叫我时晏吧,这一路上世子来世子去的,你叫着不闹心我听着闹心。”周时晏实在是有些提不起精神,说的有气无力。
“那也请时晏叫我成泽吧,郁大人来郁大人去的,你叫着不闹心我听着闹心。”郁成泽照搬周时晏的话说给他听。
周时晏不由得扭过头仔细看了看这个郁成泽,二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脸的憨厚相可是说起话来却有那么几分意思。
“成泽兄!”周时晏随口叫了一句,然后问道:“我们很熟吗?”
“哈哈,时晏老弟你这么聊天会没有朋友的!”郁成泽开心地笑了起来。见周时晏一副疑惑的样子就笑着解释道:“我大伯母是福安大长公主。”
“哦!忠勤侯郁家的。”周时晏这才想起来,恍然大悟道。
“郁家三房的,我十五岁之前是三皇子的伴读,后来去了伯阳学武,年前回来大伯给我在户部谋了个差事。”郁成泽说道。
“既然是三皇子的伴读,怎么又去了伯阳学武?”周时晏见郁成泽很爱说话,就随口问道。
“对吗,这样聊天这天才能聊下去。”郁成泽又是一笑,见周时晏送了她他一个白眼也不恼,而是笑呵呵地接着说道:“我只比三皇子大三岁,今年二十三岁,只是长得老而已。”
“你父母因为你长得老就把你送去学武了?”周时晏现在一点也不想与这个郁成泽聊天了,所以一句话说的郁成泽看了他好几眼。
“我终于知道江洛浔那丫头为什么会嫁给你了。”郁成泽收回视线,看着前面的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