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鹏远不再多语,专心致志地洗刷起来。李来春倒了杯水喝着。
李来春洗漱完,收拾好东西,到了前台退房出来。见刘鹏远没有打电话给自己,便去买了早点带到车上。俩人边吃早餐边等待范达顺。
“春哥,他们真能睡。这都八点半了,还没动静。”
刘鹏远打破寂寞。
“范达顺喝那么多,醒不了这么早的。如果喝吐了,怕是今天一整天都有可能爬不起来。我是有过经历的,当时替首长代酒,喝醉过一次,喝吐了,胆汁都吐出来了,在宿舍整整躺了两天。啥也吃不进去,一吃就吐,一喝也吐。那滋味简直是死去活来,太他妈难受了。咦,不能提,提起这件事,现在都恶心。这记忆入了骨髓了,不能提,不能提。”
说着,李来春表情有些不舒服。
“春哥,看,过来一辆奥迪车。”
“耶,还真是。这在镇里很稀罕的。哦,对了,我恍惚记得昨天在范达顺前面有一辆,带着范达顺直接开到香风阁酒楼,是不是,你有印象不?”李来春问。
“我只是跟着范达顺了,没有留意其他的。但昨天晚上也是一辆黑色奥迪送范达顺到的宾馆。”
俩人正说着,黑色奥迪便停在赛江南门前。一个人慢悠悠的下了车,直接进入宾馆大厅。
“春哥,这个人就是范达顺的老表。昨天站在酒楼前跟范达顺说话的那个。没错,就是他。”
刘鹏远肯定地说。
奥迪车停在赛江南门前,司机没有下车,车辆继续发动着。
约五分钟,范达顺陪着他表哥,还有昨天送范达顺的两个小伙子,说说笑笑的从宾馆走出来,随后上了奥迪车。
“看来范达顺战斗力可以啊。昨天耷拉着脑袋,今天昂首挺胸,红光满面的。”刘鹏远道。
“跟着吧,看他们去哪?”李来春提醒。
奥迪车离开宾馆沿公路向镇里开去。大约走了四五百米,范达顺五人进了一家羊汤馆。
“这是来这里吃早餐那。别说,春哥,我也想喝羊汤了。如果再啃个羊头,喝上半斤白酒就更好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