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羽江问:“你们花姐叫什么名字?没有大名的吗?”
东北女的答:“花姐的真实姓名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们在公司就是叫她花姐,其他的她也不会和我们讲的?”
“你们今天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就打起来了?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事情总会弄清楚的,你要是撒谎,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朱羽江先警告这个女的。
“事情的起因是昨天的事情,昨天我在店里碰到我的一个熟客,本来我是到包厢里窜窜场的,碰上他了不免多问了几句。那个客人骗我说是朋友叫他一起来的,我就质问他为什么不点我的钟。他吱吱呜呜的,我就知道这两肯定有事情。于是我就到前台去查了一下订包厢的记录,发现这个包厢就是我那个熟客订的,而且是给我们同组的一个叫丽丽的小姐订的。我知道后就非常生气,这个丽丽刚进我们组才一个月,我以前看她可怜,我有包厢了都会推荐她上钟。可是上周我就发现,她抢走了我一个熟客,当时我就想她一个新人有一个熟客也是好的,就没和她计较。没想到这次她又抢我的熟客,这不是当我是冤大头吗?存心要欺负我。于是我就去找到她,问她为什么要抢我的熟客,她还讲不讲行规了。没想到这小贱人拽的很,她在那个包厢里装可怜,撺掇那些客人把我轰了出来。当时在店里我也不好发作,于是我到了下钟以后又找到这个丽丽,让她给我一个说法。但是这个贱人居然不理我,管自己和我那个熟客开房去了。我叫花姐联系她,她也不理,昨天一个晚上都没有找到她。今天白天我好容易通过她的小姐妹打听到她住的地方,但是我还是给她留了一些面子。我想中午的时候和她谈谈,她和她的小姐妹也一起过来。我们在一个火锅店里一起吃饭,我也把事情摊到桌子上。丽丽说不是她要撬我的墙角的,是那个客人主动追求的她,只是她这个人比较柔弱,不懂得拒绝人,所以才勉强接受那个客人的追求的。我听了她的解释,一下子就来了气。大家都是做这一行的,她拿这些鬼话糊弄谁呢?那个熟客我又不是不了解,前两天还宠着我呢?怎么会过了一天就和别人跑了,那个贱人居然还敢搪塞我。于是我也不惯着她的毛病,直接就拨通了那个熟客的电话,我故意装作没有旁人在场,和这个熟客说起了昨天晚上的事。结果那熟客把实情全讲出来了,说是那天订的包厢里认识了丽丽,第2天丽丽说是她生日,让熟客给她订一个包厢,还答应订完包厢就陪我熟客去开房。我那个熟客起了色心,结果昨天晚上真带了几个朋友给丽丽订了包厢,结果让我给碰上了。这时丽丽在旁边也是听不下去了,故意弄出声音来提醒那个熟客。那个熟客可能是听到了莉莉的声音,就马上挂断了电话,并且我怎么也联系不上了。我当时就很生气,把这个丽丽一顿臭骂,但是这个贱人居然还顶嘴,说哄客人,大家都是各凭本事的。说我没本事哄住客人,还怪人家抢生意,有本事就去找那个熟客的麻烦去,对自己人发脾气算什么玩意。我被她一顿抢白,当时就想打她,但是当时她们两个小姐妹在,我近不了她的身,反而是被她打了两下,然后她们就离开了。这件事我是越想越气,于是我把我的委屈告诉了我的男朋友。我男朋友也是十分的生气,并答应替我出头 ,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
朱羽江问:“那后来的事是你惹出来的咯?”
东北女的讲:“不是,我男朋友叫了几个朋友,其实也是为了给我壮壮胆,目的是让那个女的和我道个歉,我下得了台,这事也就过去了。我们几个人到了这个女的住的地方的楼下,我打电话让她下来,并告诉她,只要她给我道了歉,这个事情就算结束了。但是没想到这个女的迟迟不肯下来,只是在电话里拖延时间。后来我等的不耐烦,就想上去到她家里,让她当面给我道歉。结果在上她家楼的电梯上,碰到了这个丽丽叫来的打手,对方不由分说,拿起砍刀就砍我们这些人。我的男朋友及他叫来的朋友由于一点准备也没有,一下子着了对方的道,我们这边几个人都受了伤,包括我的男朋友。我因为当时在电梯里第一个跑了出去,才没有被他们砍到,否则现在我也躺在医院里了。”
朱羽江问:“对方砍人的是什么人?你认识吗?”
东北女的答:“对方看人的人我不认识?但他们既然知道我们坐电梯上去,那一定是那个贱人叫来的,你们只要抓住了莉莉肯定能够弄清楚?”
“对方砍人的人一共有几个?都拿了什么工具?”朱羽江又问。
“对方砍人的人一共是两个,每个人手上都拿了一把砍刀,有四五十公分长。而且对方就候在电梯口,我们电梯门一打开,对方就冲进来一顿乱砍,我们男朋友他们猝不及防,才会伤得如此之重。否则真要有防备,我们这边也不会伤的这么重。”东北女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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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边带了什么工具?有几个人带了工具?”朱羽江追问。
“我们这边的人都是空手的,他们是陪我上去给我壮壮胆的,又不是真的要去打那个丽丽,所以什么工具也没有带。”东北女的答。
“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说?你们这边到底有没有带工具,那电梯里的菜刀还有楼下车上的菜刀都是谁的?你别跟我说不知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否则这个事情就不好善了的。”朱羽江直接追问。
那个东北女的明显僵住了,眼睛开始不停的乱瞟,显得很不自在。
“你说呀?你不是很会说吗?这菜刀又是怎么回事?你说对方两个人拿的都是砍刀,这些菜刀难道是凭空飞出来的?”朱羽江逼问道。
这东北女的低下了头,他对朱雨江的追问,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思索了良久,才抬起头来说:“那菜刀是我男朋友和他的朋友带的,本来是不想拿上去的,是我男朋友的朋友说拿着防防身,所以才带上的。”东北女的答。
“你男朋友的朋友说带上?那个朋友是不是死了的那一个,你把责任就全部推到死人身上去吗?你可给我搞清楚,死的人只有一个,其他的人可都还活着?这个事情你要是弄不灵清,你恐怕是脱不了干系,我在想那个死了的人你该怎么赔?你身上又能出多少钱出来?”朱羽江玩味的讲。
东北女的沉默不语,显然朱羽江的话戳到了她的痛处。她一方面是希望我们抓紧抓获对方砍人的人,可是这女的其实也是色厉内荏,她也怕他们自己人这边找她的麻烦。毕竟事情都是因她而起,他们这边的人找不到对方,肯定会先找到她,一切的善后事也还是要她自己去承担。人家可不管她争风吃醋的烂事,他们只知道人死了也有人还躺在医院里,这一切都需要钱来解决。
朱羽江见这女的沉默,也没那么多时间去过问这些烂事,就没有追问下去。现在指挥部更关心的是砍人的人的身份,只有把肇事者都抓齐了,我们才能争取到办案的主动权。否则这起命案又得挂起来,这是指挥部,万万不愿看到的情况。
朱羽江对我说:“学贤,事情的前因后果,你也大致有个了解了。你先给这个女的做一个笔录,把事情前因后果都记录下来,也不用过多的去质问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