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宜仿佛反应过来,立刻趴在地上,眼泪也不敢流了,语无伦次道:“是是,是我看错了。”
谢明远也挤出了笑,“看来都是误会,是我太担心舍妹了,才会一时情急……求老太太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们兄妹计较。”
真是无耻啊,见败露就马上换了说辞。
这两人就是还想继续赖在陆家,所以连脸都不要了,特别是那个谢凌宜:“对、对不起,我是自己掉下去的,没,没推我!”
小丫鬟低下头,把鄙夷的神色堪堪压下去了。
看这两人又是磕头又是道歉,虽然大嬷嬷想借机把这两人赶出去,但看到老太太的神色,也只能作罢这一次了。
主要是老太太还在想放长线钓大鱼。
这两人听到终于不赶他们走,终于又千恩万谢,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一旦沾染上谁还能放弃。
大嬷嬷亲自把施芥送出了院子:“感谢姑爷仗义执言。”
今天要不是施芥看见了,不知道那两个无赖还想从陆家讹多少钱。
可是等大嬷嬷一走,柱子就露出心虚之色,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姑爷,咱们刚才根本不在池塘旁边,他们万一咬死了咱们就是没看见呢。”
扯这么大谎,柱子现在有点小害怕。
施芥嘴角却一丝微笑,他刚才确实什么也没看见,他也根本没在池塘边散步。
他只是凑巧路过老太太院外,听到谢家兄妹说的话之后,才临时心生一计。
“他们做贼心虚,不会拆穿的。”
什么是贼,贼就是见不得人。
柱子再次对施芥刮目相看,“姑爷,您可真是识人入微啊。”
识人入微,那倒是,那两人一看就是骗子。
谢凌宜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她第一次有些生气呵后悔道:“现在怎么办?他们要是真把我们赶出去怎么办……”
现在连伺候的丫鬟也没有了,谢凌宜简直要气死。都怪她这个贪心的哥哥。
谢明远恨恨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信誓旦旦说除了那丫鬟没有人看见吗,那个病秧子又为什么会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