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陆建宁知道姜家茶楼发生的事,已经过去一天了。
这一天,姜燕燕和那个王大,都被扣押在县衙的大牢里。
“姜燕燕和王大串通?”陆建宁听到甚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不可能吧?”
这不是心高气傲的姜燕燕会干的事情。
小姐,你别把人想太好了,百两黄金诶,那个姜燕燕为了利益跟人勾结,反被人攀咬出来,这也没什么说不通的。
可陆建宁虽然跟姜燕燕是商业竞争关系,她却觉得姜燕燕不是这样的为人。
“此事应该是有人陷害。”
那个中了黄金的王大,为什么要突然站出来攀咬姜燕燕,也很耐人寻味,陆建宁信奉一句话,就是无利不起早,一个人所干之事,必然是对他有利益,才会愿意去做。
这个王大拿了姜家茶楼的黄金,却为什么要反过来告姜燕燕欺诈?
寻常人就算没有感恩之心,至少也不应该反咬一口。
小欢却高兴得哈哈大笑:“在衙门里关了一夜,这消息传出来,那姜燕燕就算清白,名声也臭大街了!”
让她天天跟自家小姐对着干,怎么样,遭报应了吧。
小喜却瞪了一眼小欢,让她收敛点,自家小姐跟姜燕燕那是光明正大竞争,各凭本事,她知道陆建宁也不屑于做那种落井下石之事。
只是小欢就是这性格,一根肠子通到底,她就是看姜燕燕不顺眼,想让她忍着不笑也很难。
陆建宁却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隐隐觉得这件事并不单纯。
有一种古怪,说不太出来。是一种经商多年的嗅觉。
这是针对姜燕燕吗?
街头巷尾也都传开了,“听说了吗,姜家茶楼的大掌柜,被县衙抓走了!”
“听说是之前抽黄金的活动造假,是跟人串通好的!我就说怎么可能那么大方的送黄金呢。”
“这不是欺骗消费者吗?”
“亏我还对姜大掌柜印象好,没想到也是个奸商啊!”
“县衙都抓了,肯定是真的了。”
陆建宁坐在马车里,听着周围潮水般涌来的各种议论纷纷,一个人从被捧到云端,到贬入泥泞,就是一夕之间。人言可畏,当初捧姜燕燕的,和今日踩她的,怕不都是同一拨人。
“这些人就是墙头草,跟风倒,”小喜说道,“虽然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