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词安的语气中满是诚意,仿佛已经为梁家的未来描绘出了一幅详细的蓝图。
梁佩华听闻此言,眼中立刻闪烁出了新的光芒。
她的三个儿子,一直是她心中的期望,她自然希望他们能够走上仕途,扬眉吐气。
然而,身为罪臣的家眷,这个身份始终像一块石头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担忧孩子们的未来。
“我们是罪臣的家眷,会不会成为阻碍?”梁佩华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心病。
温词安却平静地摇了摇头,“婶婶,您已经和离了,而且宋知言写了断亲书,官府也公证过。按照玉国的律法,你们已经不再是宋家人,而是自立门户的梁家人了。”
听到这里,梁佩华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何况,宋知言已经死了,以后没人再敢来侵犯你们。”温词安又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他,死了?”梁佩华惊愕地重复着,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过突然。
然而,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好啊,死得好,以后我的孩子们就没牵绊了。这狗东西,早就该死了。”
说完这些,梁佩华仿佛焕发了新的生机。
她站起身,扔下手中的棉花,迈着轻快的步子来回走着。
“词安,谢谢你给我带来这个消息,现在我想自己出去散散心,我真是太开心了。”
梁佩华想一个独处一会,她想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大喊几声。
于是她走出了院子,仿佛要去迎接一个新的开始。
贺君昊这两日都些在了杂物间里,不过白日的时候桃红替他把里面的东西清空了,现在房间除了不够华丽,其他都还好。
山上夜里比较凉快,睡的竹床、竹席,和衣而卧,就是一宿。
不过今日他睡不着。
起身到院子里,正好听到温词安在跟梁佩华提亲。
没想到这小子动作这么快,而且没想到他帮梁家人都计划好了未来。
又派着人守在这里,还提前准备好了赈灾的粮食。
这手段,皇帝都当得。
可是他似乎对当皇帝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