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千人骑,万人压,乱人入的贱母狗,你想做宋清欢的狗,可人家几时给过你一文钱?”
温词安跟宋清欢都听到了这句骂人的话,这句话但凡有点礼貌的人都不会往外骂。
陈彤芳竟然骂了出来,还骂得很大声。
江氏听到这句话差点晕过去,可她不能示弱,直接朝陈彤芳的脸上甩了两个巴掌。
她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市井泼妇都不会骂出这样不堪的字眼,一个虽然破了身但是没嫁人的姑娘,竟然用这天底下最脏污的话来骂她,她忍不了。
即使会挑起两房的矛盾,她也不管了,今天不打陈彤芳,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陈永年这次没有阻拦,甚至在江氏把陈彤芳打了之后,又恶狠狠瞪了陈彤芳一眼,拉着江氏去找自己的五个孩子去了。
陈永康看到自己的女儿挨了打,正想找江氏算账,赵三保的鞭子却在空中响了起来。
不得已,只好先把账记着。
赵三保对于宋知言小妾、庶子、陈彤芳兄妹的遭遇,并不同情。
苍蝇不叮无缝蛋,他们自己没有错处,别人就不会揪着不放。
何况,那些毒虫不咬别人,专门咬恶人,赵三保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情绪。
昨日宋知言请温词安替宋思贤医脚,没有诊金,今日不好意思再麻烦温词安。
只能好生劝梁佩兰跟几个庶子,叫他们忍着点,路上他寻几株草药来替他们包扎,应该没有大问题。
梁佩兰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宋知言:“郎君,你几时识得了草药?”
不得不说枕边人最了解枕边人,宋知言虽然打仗打得不错,但是在生活方面,恐连他自己的小儿子都比不过。
宋知言见被拆穿,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反正出路只有这一条,你们不信我,我还不想费这个力气去找呢!”
他知道如果找宋清欢拿点钱,把昨日的诊金付了,今日他依然可以去请温词安来替自己的五个珍宝治伤。
可是昨夜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宋知言觉得这么快就去找宋清欢简直就是去触霉头。
他盘算着过两天再去。
温词安看着他们几个露出来肿胀得老高的伤,猜测是被蝎子蛰了。
他心里一阵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