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童现在知道那张离婚协议书是怎么来的,原本解释着过往一切,也没有委屈要哭,觉得都过去了,可听着顾承璟早在当年,为了她,计划了些什么。
她眼里泪花簌簌,一直说着,不准。
不舍得她的军官长为她做这种事。
“以后想也不准想,更不许你碰半分!”白舒童慌张哭着,话里都带了颤,揽着他的人,说,“也还好,当时,是我,不是你......不然,我怎么赎罪啊。”
“那你看着我啊。”
顾承璟心紧紧揪住,抬了眸,蹙了眼眶看着这心里、眼里、哪哪都是他的人。被柔软带了,戾气在瓦解,因她的一点点哭,而被牵引了所有,带着强势的占有,他就近地缠住了白舒童的呼吸,混着她的眼泪,咸甜都舔进了心肺。
桌边的葡萄酒杯因为碰撞而倒。
揪心撕肺的吻在蔓延,点着这个看起来平静的夜,也因为交心,接近,而更加地灼热无边。
顾承璟抱起了白舒童,手拉过她的腿,让她攀附在腰际上,带着她进了屋内,缠在了床上。
没有年久失修的床榻,没有嘎吱声响,窸窸窣窣的,剩了衣物摩挲的声音。
还有呼吸的凌乱。
这次比过往任何一次都痛,缠绞得仿佛要没入对方的骨血之中,可也深深地感受到了对方的真心,都灼热地捧到了面前,藏也没藏,盖也没盖。
顾承璟额头抵靠在了白舒童的额间。
他蛮横。
她娇柔。
是相斥也相合。
夜长,温温热息在屋内流转着,白舒童长发散在枕被上,在极度的意识空白中,听着耳边,在同她说,“童童,我要个你,在乎那些名声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