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样纠纠缠缠,他们隔了那么久的时间再相见,却彼此不陌生。
轻易地就回到了从前。
白舒童笑了笑,曲了脚在椅子上,喝着酒,脸微靠在了膝盖上说,“军官长,邱宁如果要算热闹,就只有航校旁边的俱乐部偶尔会有舞会,在这里任职,可无聊。没有舞厅,也没有娇俏的舞女,更没有那么多的秦淮歌女和名媛小姐......”
她话还在说着呢。
就被勾了一把椅子腿,咯吱一声,椅子连带她的人,都挪到了顾承璟的身边,两张椅子并了排。
距离都没了。
顾承璟明知故问,“怎么,去英国久了,怀念起南京啦?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留恋那些热闹,秦淮你也就只同我去了两三回吧。”
明明调侃的对象是他。
却说了她。
白舒童皱了皱鼻子,见他扯开话题,就将话题绕回来,报着方才被钳制得动弹不得、还落下方的仇,她点点顾承璟,“我说的是军官长你会怀念,装蒜。”
手是点在大腿边的。
挑衅得被大掌轻易收纳,揉在了掌心里,顺势还被揽了腰,又更近了。
酒杯里的红酒都晃荡了下。
是得这样倚靠,气息近得可闻,如此亲密,才真像了从前。
顾承璟低头笑说,“还不如像方才在书房,说想我好。”
白舒童既来之则安之地坐着。
也随他揽着。
喝完了一杯酒,她把空了的递给他,让他帮着倒。
顾承璟顺手提起她的杯子,放回桌面上,提醒她,“喝慢些,着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