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要去哪?”声音在耳畔边,男人的气息侵略着,激起她微战栗,进了心里。
白舒童撇过了脸,稳着心神,搡了他一把,说,“没有,坐麻了,我站会儿。”
腰间手闻言而松,也并没有相缠的意思。
白舒童又坐回原位,说着没什么,可轻易地,耳边却发了烫,一时半会儿都下不去。
旁座的人,却若无其事,喝着茶。
提也没提。
仿佛事没发生过。
台上穆桂英已经唱起了倾慕词,锣鼓没那么激烈了,只剩了女人家的婉转心事,白舒童心沉着,所有被她忽略的小细节在慢慢拼接,又想起了一件事,问,“军官长,你已经解了与白家的娃娃亲了吗?”
“嗯。”
只应了她一个字,兴致寥寥。
应该也是不想同她说这个话题的,白舒童就也没再问其他的,静静吃着茶点。
想着,定然也是她想多了,才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多情念头,昨天在阳台,肯定是顾承璟知道她哪里最受激,最容易生气,才说了那些话,根本没她想的那么复杂。
平静下翻涌的思绪。
她也看向了远处的戏台。
顾承璟回眸,也问了她一句,“你什么时候要走?”
她回了,“等他们回来了就走。”
“我是说,你办完私事,回英国。”
白舒童捏了下手中帕子,不轻不重地回,“明天。”
顾承璟冷冷一笑。
此后,两人就再无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