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马先明,你马帮是不是生意不好,婚礼也参加了,席也吃了,你怎么还在红河,没事能做了吗?”
酒杯被提走。
白舒童碰都没碰到。
顾承璟一饮而尽,放在了桌上,换了杯茶水放到白舒童的手上。
马先明意外,没想到下了通猛药,这军官终于有些反应了,可也故意见缝插针地说,“怎么没事,我在帮舒童妹子办事啊。”
说着,侧弯身,要将搜集好的报纸亲手递给白舒童。
顾承璟接过,一脚踢走了他的凳子,让他离远些,竹凳子在土房顶上刮拉出了刺耳声,一帮人捂了下耳朵。
马先明被推得老远,碰上了阿普姐姐。
阿普姐姐拿着酒正喝着,被碰撒了一身,站了起来,见新衣服就这么被糟蹋了,回头捶打马先明。
马先明躲,还是被打了好几下肩头,喊道,“哎哟,哎哟,阿普你一个女人家的,力气怎么那么大,轻点轻点,我帮你洗衣服不就行了吗?”
阿普说了他一句,手指点在了他额头,用力推了下。
阿布笑嘻嘻的。
白舒童虽然不知道阿普姐姐说了什么,但是也跟着笑了。
小方学了半年的彝族话,听懂了,转过来同他们说,“阿普姐姐说,要死了,只有老夫老妻才能帮彼此洗衣服的,让他闭上嘴。”
白舒童听了,眼睫眨了眨。
对啊,阿普姐姐不就是单身的嘛。
她挑了挑眼眉,指使着离他们最近的阿布,比了两个食指相碰的手势。阿布懂了,也眨了眼睫,装作端了一盆水果要分给拿不到的人,屁股边一碰。
将阿普姐姐又碰到了马先明那里去。
马先明是手脚敏捷地接住了,让阿普姐姐落在他怀里,稳稳当当的。
接好了人,他还嘚瑟地自夸自己身手真是不错。阿普姐姐落他怀里,脸都涨红了,说了相同的一句要死了的话。
一直重复着。
阿普姐姐手边抓挠着,两人不稳,顿时又慌慌乱乱。马先明抓着她的双手,捏在手里,两个人好不容易稳了,阿普姐姐看了一眼被抓的手,差点从竹凳上跌下来。她又羞又气地赶紧站了起身,说了句话,剁了一脚,喊上了自家的黄狗,回屋去。
“小方,阿普姐姐说什么了?”
小方笑着答,“她骂明哥,不知羞。”
马先明被挠了许多下,摊手无奈说,“你们都见着的,我哪里不知羞了。诶诶诶,阿普,你出来,你这么回家了,不就显得我占你便宜了吗?”说着,他喝了一口酒,去拍阿普家的门。
小主,
阿普开了门缝,他脚就搁在门槛边,缠着要说理,不然不罢休。
看着挺有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