傣族嬢嬢往上抬头,招呼他们俩壮丁下来,说,“你们快下来帮忙,白小姐病着,帮搭把手,带她上去。”
“原来白小姐在这里啊,马老大找她,都快急死了,还散着马帮的人在找,说死了也要见尸。”
“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快来帮忙。”
“来了,来了。”
阿布下了地窖,背起腿脚不好的傣族嬢嬢,阿白则去扶白舒童。
白舒童恍惚着,身子热,软到没力,也不知道身边人是谁,她垂低了头,喃喃着无力的,“谢谢。”
从地窖出来需要爬木梯,木梯斜高,阿白本来要扶她,见她没力气站,将她手搭在了肩上,就要背起她,手一碰,碰到她腰间的硬物。
这姑娘带着枪。
他顿了下。
“阿白怎么了?”
“没什么。”
他没做声。
人很近,鼻尖绕着一股香气,淡淡的甜荔枝味,记忆中梭巡不出在哪里闻过,却是莫名心软了下,他将人抱上,手臂一紧。
出了地窖,白光刺眼,他反手盖着她的眼睛,长睫在他掌心里没动静,她脸颊绯粉,身体烫,都传到他身上来了。
她软绵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呼吸很紧,热的气息扑在他脖颈边。
应该很难受。
阿布也上前来看了眼,“阿白,你带着她到村口的中医馆,阿斯你带着嬢嬢回家去,我去和马老大说一声,免得他那边急疯了。”
三人分头行动。
一夜击匪,街上没有平时赶集的热闹,狼藉一片,地上有血痕,昨天有人被土匪作为人质,绑在马后沿途拖行,皮都掉了一层。
土匪如过境的蝗虫,嚣张至极,拿人命轻易不当一回事,见村里人顾忌生命,拖了一个又一个,用完了价值,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将他们当枪靶子使。
赶走了他们,村里头也被抢走了不少的财物,可这些倒在路上的人却救也救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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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村的青色石砖道上,哭声哀哀。
白舒童在这片悲戚中缓睁了眼睛,眼里被路上的血惊了下,景象倒退着,她才意识到自己被人抱着,正在走着。
她微侧了头,浅靠,问人,“你,在带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