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找了本书,坐在一旁陪着她,但到底是在看书,还是在看人,只有他自己知道。
午膳因为两人茶点吃多了,没怎么吃,简单对付几口,锦衣就继续干活了。
夕阳西下时,锦衣把一张张纸递给谢聿。
一朵朵线条分明的花浮现在纸上,花的旁边是簪花小楷写着的简要特性、弱点。
“这样行吗,看得懂吗?”锦衣还担心地问道。
谢聿一张张看完,望向锦衣,“可以,很清晰易懂,你也可以出一部《花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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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夸得有点过了,锦衣不好意思地别开头,“哪有,我这雕虫小技。”
“我看比他画得好。”
“那是因为不是原籍呀,听说陈大家的初稿,是刻在竹片上的,非常漂亮。”
“嗯,那你是比不上,你这双手……”
本想说锦衣这双手动不得刀子,做不了粗活的谢聿,捧着她的手,摸索着她其实并不算细腻的手腹。
比起寻常农女,她是不像农女,但谁能说她做不了农女的活呢?手劲不小的她只是看着娇滴滴而已,侍弄起花花草草来,麻利得很。
谢聿亲了亲,“多用在本侯身上吧。”
锦衣看着他的动作时,心还软着,有种被珍视的感觉。
听了这话,再听那语气,顿时脸红耳热,“您怎么这样。”
谢聿搂着娇滴滴的女人,吩咐宿二摆膳,随即也把锦衣画的花册交给宿二,命令心腹都记下来,做到心中有数。
那头——
极乐岛上,夕阳西沉,星光初现。
何管家禀道,“少爷,琉国王宫传来消息,王乘风今日带拓跋木去见了谢聿,两人密聊了许久,只怕是要对我们不利。”
顾云逸桃花眼微眯,看似平静无波,“先是和倭国合作,现在又和昔日的鞑贼首领合作,为了铲除本公子,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要不,把江敏月姑侄弄死算了!”赵瑾珩有些烦躁,“弄这俩本是要钓锦衣,结果没钓到不算,还惹来我表叔这种鲨鱼玩意!”
“不行,都到这一步了。”顾云逸目光阴冷,不容置辩地说道,“锦衣,我一定要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