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末是没有毒的,但菜都是苏叙白点的。
哪些混合有毒,他自然清楚。
苏叙白还帮他找了一所房子。
每天都帮他点外卖。
毒素也在他身体里日积月累。
苏叙白中午照常下了班之后就给他拿来了一个饭盒。
“吃吧。”
苏忠现在的身体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好了。
已经有些下不了床了。
“怎么今天这么晚?”
苏叙白没有说话,只是将饭盒递到他面前。
“你身体不好了,要不去医院治治?”
苏忠知道不是自己给钱,便一口应了下来。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苏忠如愿以偿的住进了医院。
苏叙白还是一如既往的每天给他下药。
直到他上了手术台。
苏叙白身穿蓝白色的一护符带着一个蓝色的口罩,手持手术刀。
一刀一刀将他身上剖解。
直到心电图归于一条直线。
苏叙白万念俱灰扔下了手术刀。
手术刀掉在地下,匡当的声音在寂静的手术室里格外显眼。
“怎么会这样?”
其他医生都知道,这是他的父亲。
看见他这样伤心,也都默默的拉开被子上的白布,将苏忠的头盖住。
“苏医生,节哀呀,这医疗事故无法避免的。”
“对啊,他这病确实奇怪,不要太过自责。”
………
苏叙白听着这些话。
‘目的达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