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没事,就咱俩的默契,我都不用张嘴说话,你肯定懂我。
我实际上也是这样想的,我俩出生入死多少回了,不是我吹,哥俩平时是一个眼神就懂你的程度。
BUT,事实狠狠打了我的脸。
我跟他表示苏乐有危险,丫非要觉得我要去上厕所,抱着我就要去厕所,我也不知道丫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
当着师父师母的面让我别挣扎,听话点。
我说,您老的智商是断断续续的?
结果就是我怎么挣扎他都当听不见,最后我捂住脸硬是被某人拖进了厕所。
然后在厕所里面用手机打字,骂了他一顿。
不得不说,真窝囊。
细节就不多说了,反正出来以后师父师母就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俩。
哥们是不要脸,但你说这种时候不得装的“正经”点?不然让人家觉得我多不靠谱。
师父揉着我的肩膀,看得出来他是想问我有没有事。
我刚想打字说明一下我没事,不用担心,他突然站定了开始用手比划什么。
甚至怕我看不懂还故意放慢速度,看师父一脸正经的表情,我真……
真不用这么迁就我,问题我也看不懂啊!
“师父,他只是哑了,没聋,您说话就行。”
我感激的扯了扯江恒的衣角,虽说这小子硬是把我扯进厕所这件事让我颜面尽失,但一码归一码,在正事上还是挺靠谱的。
师父略显尴尬的咳嗽两声:
“行,那什么,你师母把那颗阴桃炖了,以毒攻毒。”
江恒趴在我耳边说:
“没事,那桃精本来也就没几天可活,前几天又自己脱离本体跑了出去,估计早就没了,不必要愧疚。”
这话被师父听了去,开口说:
“小顾啊,我们做这一行的,什么没见过,有善心是人之常情,但也没必要有这么多善心。心善之人便是无福之人。”
“师父,您多心了,阿丞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这是给我开脱呢,其实家人都想多了,哥们哪儿来那么多圣母心?
难不成为了个本来就要死的桃精让我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