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那小屁孩胆子还小,每次都不敢出声。啧啧啧,每次都是一身青紫的,这给我心疼的,多好看的一张脸啊。”
她抽出烟,没等我们制止就已经抽上了,哈哈笑道:“不好意思哈各位,有瘾,忍不住。”
她吐出个烟圈,我心里像是被人不轻不重的捏了下。
我知道他的生活不会太舒坦,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有一次来,他发高烧差点没死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跟你们说实话,那孩子挺邪性。”
“平常很少见人,这几星期也见不着他,不过有一次我喝多了酒,跑到他房间,你们猜我看见啥了。”
她凑过来,浓重的烟熏的我很不舒服,但还是忍着恶心靠近。
她压低声音说:
“死鸟,一只让开膛破肚的小麻雀,那玩意血呼刺啦的老恶心了。”
我心里一惊,知道问到关键地方了:“你就没问问他在干什么?”
“我问了啊,你都不知道,他那双眼睛深不见底跟要吃人似的,说让我滚,我还骂他不懂礼数来着。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连人话也不会说。”
我没心情听她发牢骚,打断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走了,谁想在他那个破屋子里待着啊。”
“就这?就一只死鸟,你怎么就判断他不正常?”
“女人的直觉懂吗?”
……你他妈……
合着这就是骗钱的呗?到了关键地方她反而不知道了。
我真是用了所有涵养压住了满腔的脏话,她把烟捻灭,江恒明显不满意她的说辞。
英姐也是个有眼力见的,又换上那副谄媚的模样:“怎么,不够啊?要不我陪你们一次?”
这给哥们说的都没脾气了,好在她也就是开个玩笑,把头发草草一扎,身上沉淀着成熟的韵味。
“行了,姐也是有职业道德。”
英姐从床上翻出手机,拿在手里摆弄着。举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