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解除劳动合同前,这最后的一个月里我还是需要去公司。
那就没办法了,大不了躲着总监点,我防着不就行了?
我请了两天的假,安抚我这颗受伤的小心脏和残缺的身体。
回到家,心悦正浇花呢,见我回来直接就是一拳:
“你昨晚出去谈业务,到今天早上一句话也没有。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去哪儿鬼混了。”
我是很想给她一个解释的,不过她这一拳正好打在被江恒咬的地方,伤还没好,疼的我倒吸了口凉气。
“我有那么大力气吗?”
她很是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她打的是不重,问题有条狗咬的狠啊!
“行了行了,你也累了吧?我看你走路都有点不顺畅,再睡会儿得了。”
她把我推到卧室,大脑还是昏沉,很快就睡下了。
头疼的厉害,等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是下午了。
大脑很不清醒,身体像是脱水每动一下都很累,带着难以抑制的疼痛感。
推开门,殷心悦正躺沙发看电视呢,随手把桌子上的塑料袋扔过来:
“你朋友给你的。”
我下意识的问:“朋友,哪个朋友?”
我接过塑料袋,才发现里面是退烧药。
“他说他叫江恒,你们以后不许喝酒喝那么晚了。”
她嗔怪道,我听见这个名字眼前一黑。
“他跟你说什么?”
“就是说,不好意思昨晚跟你玩的太晚了,下次不会了。”
殷心悦从沙发坐起来看着我:
“我说你这个朋友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都不知道,还有他看着就不像个好人,你以后还是离得远些。”
我不搭腔,脑子里已经浮现出江恒在门口把药递给心悦,然后意有所指的朝屋里看一眼时的情景。
这摆明了就是来挑事的,不然他不会说这些只有我能听懂的话。
心悦见我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站起身就想抱我:
“你不愿意也没事,我们的婚礼你想让他过来也……”
我慌忙后退一步,话里有些结巴:
“我……我出去一趟。”
“丞丞,你怎么了?”
我一边说着没事,一边几乎是逃似的冲出屋子。
我知道自己自私又怕事,这一切都来之不易,我不能有一点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