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还真给它当上鼠皇帝了。
我看的出来,江恒也一定早就看出来了。但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现在说出来不是自找麻烦吗?
我虽然了解的不多,但起码知道江恒不是要为那十几只惨死的黄鼠狼鸣不平,他不是弱智。
我不由得有点紧张,把竹筐抱得更紧。
黄大爷眯着眼睛,也没含糊:“你想干什么?”
“小辈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他指了指我,说道:“我这位兄弟是刚入行的,以后的路很长,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能多多帮扶。当然,您就算不帮也没事,毕竟小辈手里又没能要挟您的东西……”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的那点小心思我都清楚,不想把当家人的身份丢了就麻溜答应。
他一口一个“您”,腰却没弯下去半分。
黄大爷丝毫没有犹豫,笑盈盈道:“帮忙而已啦,哎呦喂说起来现在能叫的出名字的后辈真是寥寥无几,能帮你们一点儿,也是帮整个玄学界了。”
我呸!
这老东西怎么这么不要脸呢?被威胁了硬生生被说成“帮整个玄学界”。妈的真给自己那张鼠脸上贴金,还用你帮了?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没有声张。
“那就劳烦您了,我们这就告辞。”江恒说完,拉着我就要离开,却在走出去两步之后头也不回的道:“哦对了,还得麻烦您千万记得把结界去了,要不我亲自动手,谁都不好看。”
又是威胁,黄大爷这次没有回答,不过想来也是默许了。
我清晰感受到背后那充满哀怨的目光一直跟随我们很远。
也就几十步的距离,竟然就到了我们来时的入口,月光微微透进来,将黑暗点亮。
“我怎么记得,这路没这么短呢?”
“那老鼠布下了结界,让我们误以为走了很远。”江恒弄掉挡在跟前的树枝,打开车门:“阿丞,我们路上说。”
我坐上车,等到车子驶进国道,才松了口气。
这一趟旅程,终于是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