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吴春花,气的苏老太破口大骂:“你个贱人死哪里去了?生日里看不到你,是不是去鬼混了?”
吴春花低头看着药膏,你算是说对了,确实是鬼混去了,不过是和你的宝贝孙子鬼混去了……
一想到这里,吴春花就有一股报复的快感,想想自己的爹娘,也算间接被这些人害死,现在还把自己当丫鬟使唤。
真当自己是没有脾气,吴春花把碗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我说娘……都这时候了,你嘴还这么硬……”
“你知不知道全家上下除了我可没有人愿意伺候你,你嘴再胡咧咧一句,可就真没有人照顾你了……”
苏老太看着有些陌生的吴春花:“你……你居然敢跟我这样说话……我……让三牛打死你!”
“三牛连这个屋都不愿意来,等什么时候你能下地了再说吧!你可要坚持活到那一天……”
吴春花的话让苏老太打了一个寒颤,她虽然只是摔到了头,但是年纪大了骨头也酥了,这一摔身子整个身子都摔软了。
一站起来天旋地转头昏的不行,尾巴骨那儿可能摔着了,只能躺着,连翻身都疼得龇牙咧嘴。
苏老太估摸着这一下最起码要躺十天半个月的,也知道自己儿子的尿性,还得靠儿媳妇管。
吴春花搅合了一下药,把苏老太的鞋袜脱了,抹在脚心上,又给苏老太穿上了鞋袜。
苏老太看着这一操作有些摸不到头脑:“我……我脑袋受伤……你给我脚上抹药干什么?”
吴春花冲着苏老太笑了:“大夫就是这么交代的!人家怎么交代,我怎么做喽!”
苏老太哑口无言,既然是大夫交代的,虽然怪异也只能这样了,想起大丫那个白眼狼,居然敢为了外人推自己的亲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