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怕他竭尽全力窥探到他能窥探的最遥远的未来，也没看到疫病之源拿他怎么样。

“桀桀桀，我就不告诉你，怎么样老疯子，你想好了吗？没有我的帮助你单打独斗大概率不是混沌巨龙的对手。”

疫病之源没有回答李凯的问题，而是奸笑着继续询问癫狂心灵野兽。

后者犹豫片刻后正想给出答复，就看到身前不远处的混沌巨龙挥爪间制造了一片幻象。

只见成百上千的人类聚集在一起，手捧各种各样的鲜花，并抱着大型水壶用禽类翎羽沾水洒在鲜花上，同时他们环绕成一个圈，边跳着怪异却有着异样美感的舞蹈，边唱起了充满希望之意的古老歌谣。

他们虽然只是【龙语魔法·镜花水月】制造的幻象，但李凯巧妙地用【言出法随】特性赋予了他们一定程度的真实性，让他们能真实地捧起鲜花和水壶。

“......伟大的心灵之神...你净化我们的心灵...让我们获得最终的安宁与幸福...我们将鲜花与露水奉献于你........”

当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歌谣传入耳畔，癫狂心灵野兽的脸色瞬间大变，转头朝疫病之源大吼道：

“快跑！我有双重人格！”

下一瞬，祂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极度疯狂的气息，毫不犹豫地朝着最近的疫病之源飞扑而去。

后者被吓了一跳，连忙飞身后撤。

“吼！”

就在陷入“疯狂”之中的癫狂心灵野兽想要追击之时，一声挑衅意味十足的龙吼自祂身后传来，将祂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如果祂尚且保留有神智，定能发现挑衅祂的只是一道元素分身罢了，但可惜祂已经陷入了完全的疯狂之中，只想摧毁周遭的一切事物。

一旁的高空之上，用【镜花水月】隐蔽身形的李凯微微一笑，看着癫狂心灵野兽被自己的毒属性巨龙元素化身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