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高立东越说越是离谱、过分,赵东林气得脸色发青。
他猛地一拍面前的桌子,震得桌上的文件和茶杯都跳了一跳。
只见他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高立东,适可而止吧!
别忘了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地位,这种话也是你能说得出口的?
你眼中到底还有没有组织纪律可言?”
对于赵东林来说,高立东刚刚的那一番言辞简直就是幼稚到极点、极不成熟的表现。
于是,他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语重心长地对高立东劝诫道:
“小高啊,我跟你说句实在话,你刚才所说的这些话。
如果不小心传到上头,让那位领导听到了,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最轻也得是个撤职查办,说不定还会有更严重的惩罚!
所以啊,以后说话之前先好好想一想,别什么话都随口往外冒,不是所有的话都适合说出来的!”
然而,即便赵东林已经如此苦口婆心地劝说,高立东心中依旧还是有些不服气。
他梗着脖子,倔强地反驳道:“赵局,您倒是说说看,咱们如今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难不成真就要听从那个姓秦的胡作非为,暗中搞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来包庇少波吗?
若是果真如此行事,那我们又该怎样去向那些无辜的受害者作出合理的解释与交代?
又如何能够面对那些受害者家属们悲痛欲绝的眼神呢?
难道说仅仅因为某个人的一己之私、个人意愿就能凌驾于整个组织之上吗?”
赵东林满脸愁容地叹息道:“小高啊,你说说看,咱们若是不听从那个姓秦的指示,又能如何行事呢?
我倒是敢将省里领导求情的话语给怼回去。
但面对那个姓秦的,我哪来这样的胆量啊!
要知道,省里的领导或许还会考虑到种种影响因素,不至于拿我们怎样。
然而,那位姓秦的可绝不会有这些顾忌。
诚如你所言,确实存在某些人的个人意志能够超越组织之上,这是不容置疑的残酷现实啊!”
高立东面色阴沉,语气坚定地回应道:“赵局,至于那个姓秦的与安铁山究竟有着何种关联,我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