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瑜看得一愣，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个妖异的男人出现这样的情绪。

“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现在满意了？”

青年顾瑜收敛起思绪，恢复了平静的目光。

“你这说了和没说好像没有多少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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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瑜的嘴角抽了抽，虽然青年顾瑜什么都说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青年顾瑜眉头一挑，有些不耐地说道：

“你要的答案我已经说了，这已经足够真诚了。”

真诚归真诚，能不能不要当谜语人啊！

顾瑜心中吐槽，他知道青年顾瑜和小灰一样能够听见他的心声，但可惜的是青年顾瑜并没有任何反应。

随后的几天，顾瑜的特训恢复了正常，只不过之前原定的剑术特训老师南宫羽因身体原因缺席，顾瑜的剑术训练改成了力量训练。

顾瑜也曾表示过可以帮南宫羽收回身体内的“憎”的力量，但辰辉告诉他已经不需要了。

之后的一个月中顾瑜开始了填鸭式的特训恶补。

上午有苏落霞的体能和力量训练，下午辰辉亲自来教导顾瑜异能控制上的技巧，晚上王教授继续过来给顾瑜恶补异能界的各种知识。

从南宫羽那次之后辰辉再也没有让顾瑜使用过他的异能，这是秦云志叮嘱他的。

南宫羽那次闹得有点太大了，有些心怀不轨的人似乎捕捉到了一些风声，现在有些异能圈子已经流传出一些疯言疯语了。

像什么“十二岁的刚刚觉醒异能的孩子就能硬拼序列九的异能者。”

“华国最有天赋的异能者已经出现，十二岁就能一剑秒一人，无视一切。”

“华国出现了从未被发现的全新异能，编号极高，能力不详，遇强则强。”

……

类似的流言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开始传播，即便是官方已经极力控制还是难以遏制流言的继续传播。

这样的流言在接下来的两个月的时间中几乎成了整个华国异能者圈子中人尽皆知的事情。

许多理智的人还是秉持着一个观望态度，毕竟流言中描述的内容听上去都太过荒诞，有些甚至一听就像捏造的谣言。

不过依旧还是有人信了几分，他们像是嗅到腥味的老鼠一样开始聚集在一起，一个巨大的旋涡开始围绕着淞江和顾瑜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