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元小源有点犹豫。

说实话，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想要去外星域。明明自己都不知道去了自己想做什么。

但是总有那么一种感觉，那个地方自己必须亲自去一次。

至少一次。

正当凌昤灵像是要睡觉之时，元小源突然开口：“不过，老师，上古以寿福作为赏赐，应该是你的意思吧。”

“何以见得？”

“寿元本为天道，生命前辈她只能让本来不应该死去的人活过来，绝对不会去修改别人的寿元。而除了她，能做到这件事的人只有你。”

“嗯，你说得对，是我的意思。”凌昤灵靠着帝君，直接打个哈欠：“毕竟啊，这灵修哪个不是为了活的久点，你修炼个几百年，到了真仙，帝国随便哪一方势力都抢着给你好处，就算你啥都不做，你的子孙也不会有什么困难，所以能让这些人感兴趣的，也就只有寿元了。”

“所以。其实最怕死的，是你们吧。”元小源的眼神有一丝不尊重凌昤灵的样子。非常小声的说着：“口口声声说着生死有天道，不可轻易改变。”

凌昤灵像是睡着，过了好久，才清晰的说着：“是。毕竟那个修为了，谁都不想死。”

“那你们还骗大家！”

“随你怎么说吧。”

凌昤灵毫不顾忌形象的给自己搞出来一个躺椅，闭着眼：“神灵太少了，在第一代的八位前辈封神之后，世人便以封神作为目标，因而各种赞誉也就出现，其中最为让世人所追求的，便是所谓的不死不灭。”

说着，凌昤灵翻个身：“什么不死不灭啊，过了这么久，还不是就剩我一个了。”

说着，像是微微哭泣一样。元小源意识到，其他神明都是凌昤灵的好朋友，前辈，老师。自己现在说这些，确实是有点儿不太好。

帝君将一杯茶送到元小源手中，元小源闻了一下，有点熟悉，淡淡的竹香，轻抿了一口，又好像没什么味道。

“你和这女娃娃当真是不对付，每次找了你她都来我这闹。”帝君轻轻的笑着，元小源在一旁撅着嘴，小声说：“我可啥都没做，是她每次莫名其妙的。”

“好了好了，一个几万岁了，一个几岁，别闹了。”

元小源眉头一挑，忍不住道：“谁几岁啊！我快十二岁啦！”

“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