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能放下京城优渥舒适的生活,与一众学子远行至此已是不可多得,很多知识和道理只有身体力行之后方能体会。
若是贤侄心有困惑,或许可从不断的游历中找到你想要的。”
王逸览听时清淮这般说,便知他看出自己些什么了。
“爹,大哥,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严肃。”
“你这破闺女,我还没有说什么就护上了。哼,三个月的感情果然跟十五年的没法比。”
时清淮自以为的轻声嘟囔,其实被时云夏、王逸览听得清清楚楚。
王逸览抿唇,有些不自在地以拳头抵唇轻笑。
不知为何,他心中的别扭、忐忑都被这句对比给清除得干净通透。
时云夏:天知道,论相处时间时清淮还真没有输。毕竟满打满算她见这位大哥的面一只手都可以数过来。
“爹,娘让我告诉您,他给您炖了雪梨汤,让您赶紧去喝了。”
“唉,你娘就是个劳碌命,昨天说要做陈皮,今天又炖什么雪梨汤,就不知道多歇一歇。
得了,为父知道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你们兄妹好好叙旧。
贤侄,晚上在家吃饭。
夏夏教了厨娘好些新菜式……错了,错了,你们可是做了十五年兄妹,必然早就品尝过了。
夏夏……”
“好啦,我知道了,留大哥在家里。您赶紧去喝汤吧!”
时云夏把时清淮送出去后才转身望向似乎成熟了许多的王逸览。
而王逸览也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个性情大变的大妹。
“大哥,好久不见。你近来可好?在洛城可有什么新鲜事儿?
记得大哥说过这次游学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如今,已将近三个月尚未归家,大哥可有给祖母、侯爷爹爹去信解释。”
王逸览又干咳。
“为兄忽略了,等晚间便给家中写信。”
时云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