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真的太要命,如果不知道还好,哪怕真出事了也不关他们同福茶楼的事。
问题是他现在不但听到,还看到了。
“客官,公子,您确定?没认错人吧?”
王云夏回以微笑。
“我可以肯定的是,那位一定是时家小姐,县太爷姓时,没错吧?
至于另外一位,无论他是不是要拐走时小姐。
但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非亲非故的拐小姑娘出来做什么?
有担当的男子,如果真的对一个小姑娘好,那必然先禀告父母后三媒六聘将人迎娶回去才是正道。
小二哥,你以为如何?”
小二哥或许想到了什么,脸上神情一肃。
“对!我们县太爷确实姓时。
还有,我们县太爷只有一位千金,所以那位必然不是什么兄长。
这位公子看着一表人才,也不像登徒子。
不过坏人又不会把’坏人‘两字写在脸上。
不行,得马上告诉掌柜。”
小二哥朝王云夏行了一礼。
“公子,我马上去找我们掌柜。
我们县太爷可是个好官,他家闺女可不能让登徒子给骗走。
公子,您先坐会儿,小子去去就回。”
王云夏:“去吧,去吧。”
小二哥又飞也似的跑出去了。
王云夏从桌子端来一碟桂花糕,捏起一块送入口中。
一块桂花糕还没有吃完,同福茶楼就有动静了。
两个小二打扮的男子从同福茶馆出来,一个小二朝县衙方向而去,另一个则是溜溜达达地朝街角方向慢慢走去。
一会儿看看捏面人,一会儿问问糖葫芦,但是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时灿和那位“学子”,小二哥就那么不远不近地守着时灿二人。
同福茶楼距离县衙并不远,没多久一位三十多岁穿着官服的俊秀男子领着几名衙役,匆匆忙忙地往这边赶了过来。
街角位置,一片混乱。
时灿和她的范哥哥约会被自家爹爹抓了个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