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了!我现在没事了,你可以去忙了。”
“不急。咱们可以多聊会儿。”
简余毫不留情的拒绝,“不用了,我想去洗个澡,一会儿好好吃顿饭。”
生病这几天,没怎么吃东西,更没洗过澡。
心理科主任点头,“行啊!好好洗洗,吃顿好吃的。”
等简余开始找洗漱包,院长示意众人离开。
心理科主任向霍启臻解释,“患者刚才感受到的疼痛,可能和梦里的场景有关,她应该在生活中,心脏有过疼痛现象,所以在梦里被刀了心脏时,才会受惊,以至于醒来还会产生错觉。”
“你是说她心脏不好?”
“这种事没法解释,因为有些疼痛查不出来原因,也不影响生活。患者这种不明原因的疼痛,目前来看,和她的心理有关。你们要多注意她的心理健康。”
等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霍启臻便领着心理科的几人去了走廊。
卫生间里,霍亭臻还在好奇,“你刚才一直说心疼,我都吓坏了。”
“我不是故意吓你们的,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你是怎么屏蔽周边的声音的?”
简余停了一下,才开口,“可能仇恨太深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余泽快挂了,你会不会心脏就不疼了?”
“他挂不挂我心脏都不疼,刚才就是个意外,以后不会有了。”
这种查不出来原因的问题,谁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犯?
霍亭臻没泼简余冷水。
“不知道咋回事,今个突然梦到他了。”
霍亭臻觉得可能是简余睡梦中听到了言灼的话。
“今天言灼来看你了。”
“他怎么知道我住院了?”
“他来找他的老师,刚好遇到。”
“哦。”
“他说余泽跟人拼酒,酒精中毒,引起了很多毛病,人现在在ICU里面。”
简余,“......”
什么身体状况就敢和人拼酒,不想活了吗?
简余洗完澡出来,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醉仙楼的饭菜。
吃完饭,简余就准备出院。
“再待两天吧!”
“不了。”
简余不喜欢医院的味道,这让她总想起前世生病时无助的日子。
就在简余吃完饭,准备离开医院时,病房走廊尽头,来了一个孤单的身影。
简余那位名义上的爷爷。余震天。
余震天拄着一根拐杖,身姿站的笔直,一眼望去,非常硬朗。
仔细看过去,就发现他非常消瘦,脸上皱纹也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