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冷冷携着玉儿,轻若鸿毛,悄无声息地跃上房梁。她宛如暗夜中隐匿的猎手,双眸沉静似深潭之水,静静地俯瞰着下方。
只见数名黑衣人如鬼魅般,轻轻从窗户潜进屋内。他们的动作谨小慎微,仿佛是在触摸暗夜的脉搏,生怕惊扰了这夜的静谧。凌冷冷手中悄然凝聚起一股冰针,那冰针在朦胧的月色下,闪烁着幽冷而神秘的光泽,她全身肌肉紧绷,犹如拉满的弓弦,随时准备爆发出致命的一击。
几名黑衣人在屋内摸索探寻着房间的布置,“大人,她们不在。”一个略显惊惶的声音颤抖着响起。
“不可能,明明亲眼看到她们进的房间,怎会转瞬消失不见。”为首的黑衣人正是此前追杀过凌冷冷与冷离辰的血刃,他的嗓音中满是愤怒与不甘,犹如困兽的咆哮。
怎料,他猛一抬头,视线便与躲在房梁上的凌冷冷和玉儿相撞。那一瞬间,目光交汇,凌冷冷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决然的杀意。她毫不迟疑,即刻射出冰针,朝他们几人凌厉地袭去。
血刃反应迅疾如电,猛地将身旁的几个手下用力震开,自己则身形一闪,敏捷地躲开。冰针射落在地板上,刹那间,被冰针刺中的地板迅速凝结成一片晶莹的冰霜,寒冷的气息如水波般肆意蔓延开来。
“叶灵依,你休想逃脱!”血刃怒目圆睁,双目布满了可怖的血丝,“失去冷离辰的保护,我看你往哪跑,乖乖跟我回六王府,或许六皇子看在以前的份上饶你。”
凌冷冷冷哼一声,“就凭你?没有阿辰在,我照样能打败你。”她的声音冰冷彻骨,“上次让你侥幸逃脱,这次定要让你有来无回!”
言罢,她再次凝聚冰针,光芒在指尖闪烁。玉儿亦在一侧严阵以待,做好了随时参战的准备。房间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致,仿佛一点即燃的火药桶,一场生死鏖战即将拉开帷幕。
血刃身形如电,朝着房梁飞扑而去,手中的利刃寒光凛冽。凌冷冷毫无惧色,与他在半空展开了惊心动魄的激烈交锋。
冰针与利刃相互交错,碰撞出四溅的火花。每一次的撞击都蕴含着致命的危险,每一个招式都关乎生死的抉择。
玉儿在旁伺机而动,目光如炬,寻觅着血刃的破绽。而其他黑衣人也纷纷加入战团,一时间,屋内乱作一团,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
凌冷冷心中深知,此乃一场艰险至极的恶战,但她的眼神中不见丝毫退缩之意,唯有坚定不移的决心和无所畏惧的勇气。
凌冷冷与玉儿在房内正与血刃的手下激烈地打斗着。屋内气氛紧张,刀光剑影交错,令人胆寒。
“叶灵依,你不是我的对手。”血刃的声音阴冷而又充满了嘲讽,“上次冷离辰在,对付起他确实是心有余力而不足,但是对付你我还是很有把握的。”血刃那狰狞的面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可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
血刃深知,以凌冷冷现在的玄黄阶级对战他一个玄黑阶级,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虽说玄黄阶级在众人眼中已然是极高的境界,令无数人望尘莫及。但在他看来,区区玄黄而已,根本不足为惧。他的玄黑阶级乃是历经无数生死磨炼,千辛万苦才得以突破的。每一次的进阶,都伴随着血与泪的付出,那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
而凌冷冷,虽天赋异禀,能在短时间内达到玄黄阶级,已属不易。可在血刃这样的老牌强者面前,她的功力终究显得稚嫩。血刃的功法深厚,内力雄浑,招式更是变幻莫测,令人防不胜防。
然而,凌冷冷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她身姿矫健,手中的剑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招都倾注了她全部的力量和决心。玉儿在一旁协助着她,两人配合默契,虽处于劣势,却也未曾有半分退缩之意。
“血刃,你莫要张狂!”凌冷冷怒喝道,“即便我今日不敌于你,也定会拼尽全力,让你付出代价!”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在这狭小的房间内回荡着,仿佛是对命运的不屈抗争。
血刃冷冷一笑,“哼,就凭你?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说着,他再次发动凌厉的攻击,强大的内力如排山倒海般涌向凌冷冷和玉儿。
凌冷冷目光一凝,在电光石火之间,以极其敏捷的身姿立马侧身躲开了血刃那来势汹汹的攻击。紧接着,她双掌翻飞,一股凛冽的寒气瞬间在其手上汇聚,犹如实质般向着血刃猛力击去。
血刃反应亦是迅速,他身形回旋,挥手放出暗器。那些暗器如流星般朝着凌冷冷疾驰而去,然而,在尚未触及凌冷冷之时,便被那股强大无比的寒气所笼罩。只在须臾之间,暗器便被那极度的寒冷所冻结,在空中停滞,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