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望着远去的乐礼,一股难以描述的复杂心情,展开了手中的另一块令牌:“二哥,你借今日贵妇们赴皇后之宴,偷了唐王府的令牌混进了皇宫。却在匆忙间弄丢了这保命的令牌。二哥,你的心怎么会乱呢?你来皇宫是为了什么吗?”
桃夭进了皇宫,找到唐王妃的女仆总管,轻轻松松地将令牌放进了唐王妃的妆匣里。
依然是“悦来客栈”一间厢房里,乐大郎对乐礼高兴地说:“太好了。潜入皇宫刺杀了仇人,还是白日里,厉害了,礼弟。刺杀过程没有被人发现了吧。”
乐礼很坚信地说:“大哥放宽心吧,刺杀的全部过程进行地很顺利,没有任何人见到礼弟真实的面貌。”
乐大郎很欢喜的神情说:“从现在开始,做回一个大誉国边关少帅的习礼。”
习礼说:“礼弟明白。”
乐礼瞒下了桃夭在皇宫里“救下”自己的经过一事。
古风进了一家酒馆,要了一间雅间独自地喝着闷酒,思考着问题。
春生进来,很是惊讶神情问:“怎么了?师兄,干嘛来这小酒馆。独自饮酒,师兄,遇上了什么事吗?”
古风笑了笑说:“你的酒都斟上了,就等申少帅来对酌了。”
春生气恼着说:“少帅!本少帅的心情都被那个刺客闹得很是烦闷。回来这才清闲几日啊,就被闹了出来巡起街来了。这街外的气候可真是冷的,喝上一杯热酒暧暖身。”
古风说:“少帅,那刺客都杀进了皇宫太医院了,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春生笑了笑说:“这名刺客可真是太神了,明明在边城的军营外刺杀了一名将领,忽然就回了京城,进了皇宫太医院刺杀了一名将领。若不是,刑部和兵部一致认可的刺客,就是一人所为。本少帅绝对不相信是一人所为。从边城到京城皇宫,相距之遥远,就是不吃不喝不睡的,也要个十日左右的路程吧。这时间上刚刚凑合上。有一点,我挺佩服他的。他在边城杀了人,将刑部和兵部的注意力皆移到了边城。这京城里一下子松懈了下来,正好,给皇宫杀一个。这一招够狠的,确实是个好计策。本少帅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到了地方就能轻松地刺杀了目标呢?无需停留侦察个数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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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问:“已经确定了刺客就是一人所为的吗?”
春生点点头说:“刺客是一个人,可刺客的身后却是一个大的团伙,在给刺客助力。”
春生从雅间里看着贴在墙上的乐胜宁夫妻画像,说:“这画像都贴下来了,看看,这就是乐胜宁,那是乐胜宁的妻子习氏。乐胜宁的子女要从这两张画像上,揣摩出个脸形,是不是太为难人了呢?”
古风笑了笑说:“那名刺客好神奇呀,至今为止都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春生说:“是哦,作为对手,刑部应该是最感头疼的。我们军中若是有像那名刺客身手的兵士,本少帅一定纳为己用,对作战来说,可谓是给军中添了猛虎的羽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