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林若萱又愣了，她猜测过很多，不过都是贴近什么鬼道，魂魄之类的，从未想到这么一点。

因果之道，此道算是比较贴近佛修了。

“所以……仙界古籍记载，你能够操控古今，这是真的？”

贺兰绪想了想，“说是真的，也是真的，说不是真的，也不是。总不是什么事情都在我的预料当中，例如清重，例如你。”

“那当年清重到底做了什么，把你逼到如此境地？”

今日贺兰绪倒是什么都没瞒她，“当初我贵为仙主，清重亦为仙尊，我二人关系本是不错的，至于为何……”

贺兰绪回忆着当年清重对他说的话，“……不清楚，或许是她当真认为她比我更合适这个位置。”

几人又走了一段，鹤霜子频频回头打量他们，更前面的那些人也不断偷偷窥视着，不过两人传音了半天，愣是一点也没给他们看出什么差错。

林若萱又想起从前的事，“这么说，你当真还是童子身？”

“？？？”

这回轮到贺兰绪脚下踉跄一下了。

他微微皱眉，似乎有些无奈又有些尴尬，“是，修炼此道，算是佛道的一种，虽然大部分戒律我都可以不管，但却不能随意破色戒。”

林若萱似乎抓住什么，“不能随意破，那也就是说，还是能破的？”

贺兰绪：“……”

忽然，他莫名一笑，道：“我可不像你们修逍遥道的，做事随心所欲。”

林若萱骤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又走了几步，林若萱忽然才反应过来。

“？？？”

她忙道：“我也没找男人啊！”

贺兰绪没说话了，但林若萱就是知道，他在心底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