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想想,《后来》确实很治愈,但为什么偏偏是一个外地人来治愈我们?”
“我们南炽州就没有会写治愈歌曲的音乐人吗?”
“被套路了啊兄弟们,人家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江沐月也是可怜,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就连之前力挺凌夜的乐评人们,也开始“反思”。
“作为一个专业的音乐评论人,我必须承认凌夜的才华毋庸置疑。”
“但才华不等于动机的纯洁。”
“当我们为《后来》流泪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眼泪背后的商业计算?”
“当我们为《分手快乐》鼓掌的时候,有没有意识到我们正在为外来资本的入侵买单?”
“音乐可以无国界,但资本的扩张绝对有边界。”
这种“理性”的分析,比那些情绪化的谩骂更具杀伤力。
它让凌夜从一个单纯的“天才”,变成了一个包藏祸心的“先锋官”。
江沐月的粉丝群也开始出现分裂。
“沐月女神是无辜的,她只是被人利用了。”
“无辜个屁,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就是帮凶!”
“大家理性点,音乐本身没有错。”
“音乐没错,但唱歌的人心术不正啊!”
一时间,江沐月的超话里吵成一团。
更过分的是,一些无良跟风媒体开始深挖江沐月的个人背景。
“独家!江沐月家境贫寒,为钱甘当外来资本马前卒?”
“震惊!南炽州姑娘江沐月,竟然帮外人打自己家乡人?”
这些标题党文章,将江沐月塑造成一个被金钱迷惑、甘愿背叛家乡的可怜工具。
甚至有记者跑到江沐月的老家,骚扰她的亲人。
“请问您知道您女儿现在正在帮外地公司对付我们南炽州的音乐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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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对女儿的这种行为怎么看?”
江沐月的母亲被这些问题搞得一头雾水,只能紧闭房门不见任何人。
幻音文化工作室。
韩磊的电话从上午开始就没有停过。
“对不起,我们暂时不接受任何采访。”
“没有,凌夜老师目前没有回应计划。”
“谢谢关心,江沐月的状态很好。”
一遍遍重复着同样的话,韩磊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
肖雅坐在电脑前,双手在键盘上飞速敲击,试图进行危机公关。
但面对这种裹挟着“爱乡”情绪的舆论风暴,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