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理事,你这是在为《海底》辩护?”
宋清远摇摇头:
“我是在为艺术的多样性辩护。”
“根据心理学研究,音乐的情感表达具有治愈功能。”
“很多听众反馈,《海底》帮助他们走出了情感低谷。”
“这难道不是正能量?”
他的话让会议室里出现了议论声。
一些年轻的理事开始窃窃私语,显然被说动了。
季怀安感到了威胁,声音变得更加严厉:
“宋理事,你这是在颠倒黑白!”
“音乐就应该积极向上,这是我们的责任!”
宋清远没有退缩:
“那请问季副主席,谁来定义什么是积极向上?”
“是我们几个人坐在这里拍脑袋决定?”
“还是让市场和听众来选择?”
这句话击中了要害。
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季怀安气得脸色发红:
“宋清远,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宋清远平静地回应:
“我没有忘记。”
“我是音乐协会的理事,我的职责是促进音乐事业的健康发展。”
“而不是成为扼杀创新的刽子手。”
这句话让整个会议室炸了锅。
有人支持,有人反对,争论声此起彼伏。
季怀安意识到局势失控,只能暂时结束会议:
“今天的议题暂时搁置,下次再议。”
会议散场后,宋清远收拾着文件,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发言会带来什么后果。
但作为一个音乐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艺术被政治化。
幻音工作室里,凌夜正在给江沐月看他刚刚完成的新歌。
“这是我为爱而不得主题写的歌。”
他将歌谱递给江沐月:“你先看看词。”
江沐月接过歌谱,目光落在歌名上,瞬间愣住了。
《后来》。
这个歌名,完全出乎她的意料。